第27节(2/2)
作品:《沽酒[虐恋]》
朵金莲来用用,驼我家哥哥往涂山去。”
那金莲乃神尊所有,竹韵捅他刀子,那他便要悉数捅回去。
话毕他不再理人,人竹韵独自气闷,松苓拉着淙舟的腕,转身往城门外走:“走了哥哥,”他在人手腕上打了个圈,“我驼你去,保证不让人看到。”
说着他回头一笑,像是冬月飞霜时,枝头凌傲的花。
五更鼓声响,城门吱嘎一声开了。
松苓回首望向城门,城墙青砖上刻着两个大字,此城名为磬安。
来时还是青翠的山,现下已被秋风吹黄。路过那处山坳,小院依旧在,坟包似是又多了些许,院门已经换了方向,从这处望去,只能见得院里亮着暗暗的光。
这家人起的好早。
松苓猛的想起那日妇人的话。
“朝廷腐朽…”他喃喃念道,“城中生计难寻,多数人饿的易子而食…”
他回头看看淙舟,见淙舟眉头微蹙,便知他也察觉不妥处。松苓又看向竹韵,问道:“西南为你属地,我曾听闻这城中生计艰难,近乎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可就这一月来看,这城里并没有易子而食之像,虽说不似京周大城,却也是为安居之所。”
松苓又看回小院,院中传来男人的低语轻笑,他道:“酒肆茶坊,早市夜集,城中人来往不绝,就连那方员外家娶儿媳妇都弄得声势浩大,我想问问,是这城中有变?还是我与哥哥被人蒙蔽?”
秋日天亮的晚,山涧鸟鸣和着溪水淙淙,此时赤日东升,星月西坠。
“自是有变,”竹韵随手扯下一片树叶把玩,“之前数年皆如你所说,生计艰难,易子而食,近几月才好了些许。”
树叶被他捻出汁液,竹韵像是寻到了什么异样:“近几月…”他眸光一动,叶脉断了,“倒是巧了,嵛山弟子来报疫病,也在那月中。”
一句话叫三人皆停了脚步,淙舟半回过身,见竹韵扔了叶,撩起衣摆擦手。
“真是巧了吗?”淙舟道,“我一直不曾问过,这疫病拖了数月,为何朝廷不管?”
“我也不知,”竹韵摇摇头,“师尊遣我来我便来了,磬安城中曾有鼠患,死了不少人,有人言说这疫病便是从此城传过去的,七百余里,我也觉得荒谬,可师命不可违,我便来看看。”
眼看着行至山林深处,城墙已被群峰遮挡,松苓停下脚步,瞧着四周并无人迹,他道:“你那个师尊到底是让你来查鼠患,还是让你来寻淙舟?”
嵛山地处西北,松苓当年带着淙舟也躲在西北,一是他觉得灯下黑,二是他身有重伤,的确也跑不多远。
现在想来,实在是疏忽。
竹韵不答,松苓也不再追问,他退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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