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挺高兴的。”

    “什么?”

    “我喜欢聪明人,说话简单得多。”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报时道,“现在是周六,东京时间上午十一点二十二分,榎本弘一出发去东京浅草Genp Asaka。”

    旁边的诸伏景光听得茫然,但他很聪明地不问。

    我望着诸伏景光的眼睛,继续说道:“我介绍一个以前是刑警,现在做侦探的大叔给你认识,如何?”

    我走在前面,很快就听到诸伏景光跟上我的脚步,于是又想到一个问题,“话说,要是毛利大叔问你和我什么关系,你就说——”

    诸伏景光反应很快,“同班同学?”

    “我从不带同学去见我的长辈的。这一听就很假。”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我趁着他还没有把叫我头皮发麻的“朋友”说出口,我就给他提示——「小弟」。

    “我今年22,你好像比我小一岁……”

    我打断他的话,跟他煞有介事地说道:“诸伏同学,我跟你说,你可是占大便宜了。”

    诸伏景光这一听,嘴角跟着无意识失笑起来。我还以为他要为称谓挣扎一下,结果他十分顺从地说道:“都行,我听你的。”

    我就喜欢这种能屈能伸的。

    第13章 幕间(二)

    好久没有社交活动了,我连电车都不知道怎么坐。

    我原本还记得浅草这个大站怎么去,但诸伏景光跟我说去年就改电车线路了,原来的电车线路会比较慢。他一边叭叭叭,我一边盯着线路图,脑袋里面开始冒泡,思考我到底是多久没有出门了。

    诸伏景光似乎发现我没在听,便停了下来。我觑了他一眼,说,我跟着你走。所谓结果论践行主义者,那就是只要结果如期所愿,过程如何并不是重点。

    我又追加了一句嫌弃他废话太多的话,“有什么好解释那么久的?”

    诸伏景光笑了笑,带着些无奈又迁就的味道,但就是不郁闷气结,也不愤怒狂躁。我看了他好几眼,突然想批评他,“你一定是认为全世界都是好人的类型。”

    诸伏景光被我这么说,转头问我:“什么?”

    “就是别人恶意挖苦你,还以为他在对你好。”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起来,摆着手说道:“不至于不至于。”接着,他又继续解释自己的话,“有时候,我知道对方的意思,却不争执,只是觉得没必要做这种意气用事的事情。毕竟会认为占据口头上风就相当于自己胜利的人偶尔也挺可悲的……”

    话说到这里,诸伏景光的眼瞳一闪,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立刻朝我的方向紧张地表示道:“我不是在说你。”

    “你要是真在说我,我才觉得好玩呢。结果,你果然还是这么没意思。”

    诸伏景光错愕地看着我。

    我这反倒就惊讶了,“你不会以为我是个好人吧?”我在案例分析上基本把全校都坑了一遍,教官他们现在都不敢继续搞案例分析。据我所知,很多人都在背地里说我坏话。不过他们就是不敢拿我怎么样。“你是真不知道,我等一下就要把你卖去做苦工,要去地下矿场挖矿了吧?”

    诸伏景光原本想要说的话都被我最后一句堵了回去。一看到他无语,我就忍不住笑起来。

    这才有意思。

    诸伏景光也不接这个茬,反倒问我:“话说,你怎么就知道会有人在用你的推论?这次案例分析的线索给的并不够全面,无论从哪个角度进行解释都可以继续说得通。假设凶手就是一米八以上的壮汉,这也说得过去,我并不认为能推翻大众想法,另辟蹊径的答案就一定是标准答案。当然,我也知道,这个案子里面也透露了很多其他暗示凶手非壮汉的信息……”

    我知道他的意思。

    他认为反套路的答案在没有证据佐证下就并非是标准答案。

    他想要问我,为什么我能肯定自己的答案就会被别人当做标准答案,而不是案件的可能性之一。

    我不说答案,我就想知道他怎么想,道:“那你怎么想?”

    “因为你年少推理成名,别人会认为「你的答案的准确性比其他人高」。”

    “就是权威暗示效应了?”

    “可以这么说?但还是有一些违和感。”

    诸伏景光纠结于那些还没有说出口的违和感。

    诚然,我入校之前确实有些人听过我以前的名号,但真实情况是大部分人还是跟柳本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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