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都只剩下一分钟了,还在打没头没尾的要点,就像是不知道答案,总之先把看起来是得分点的东西全部甩上去。

    我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推开南川,在电脑上打了一句话,然后点系统上交。

    我以为这么就结束了。没想到所有警官和教官要现场点评,每组给两分钟讲他们的内容,现场评分。我们鬼塚班是第一个先上,然后其他教官和警官们以鬼塚班的情况为基础分班评分,计入学生的平常成绩。

    这个突然的消息把所有学生都给吓坏了,周围全是议论声。

    我坐在椅子上踢着空气。见一组组成员上去,还有三组就轮到我们的时候,我站起身,柳本和南川吓得连忙抬起头。

    “榎本大人,你要去哪里?”

    我说,上厕所。

    “可是快轮到我们了……”

    我凉凉地说道:“照着念就好了。”

    我还没有走两步,柳本和南川一人一只手抱着我的手臂,“要是教官问我们问题怎么办,你要不带我们一块走吧?”

    “你们是变态吗?之前小组讨论还巴不得快点从我旁边跑了,现在上厕所却要粘着我?总之……”我掰着他们执着的手,说道,“我会快点回来的。”

    我一说完,就走了。

    其实我没有想去上厕所。

    我只是想先看两个人在台上焦虑得头晕目眩,手忙脚乱的样子。

    柳本和南川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我,在老师催促下不得不上台念了一下我写的那句话,“凶手是死者的女邻居。”说完之后,两个人对着一大帮乌泱泱,面色不佳的警官和教官们两眼发晕。

    坐在中间的鬼塚大叔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答案?”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目暮警官也跟着严厉起来,“你们开玩笑也要有限度。”

    我在墙角看戏笑得不亦乐乎,还没停,旁边飘了一道声音,“你明明可以跟教官们说,他们说你闲话,不需要自己亲自绕这么一个大弯子欺负他们……不管怎么样,我想,今天之后,他们看到你都会怕,看到你就想绕着走。”

    “我喜欢自己处理事情。”我转头看到是降谷零,挑了挑眉,“所以,你看到我就绕着走,是因为你怕我?”

    “我不怕你。”

    看他不苟言笑,不惧一切的那劲,我就觉得好笑。

    “好。”

    降谷零以为我在取笑他,蹙眉道:“好什么?”

    “万事顺心,所以我说好。”

    我真心觉得道场上那些不叫什么事。降谷零没有必要抱着不放。但他真要说明白,甚至要和我据理力争什么的,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们是不同的个体,互不理解是常事。他想放下就放下,他想拿起就拿起,我随时奉陪。

    我看两人快支撑不住,终于决定去当救世主了。

    离开前,我又看向降谷零。

    “来警校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降谷零的脸上因为我这句话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像是诧异,像是疑惑,又像是好奇,眼瞳动着光,好像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时,连那遮盖在眼前的昏昧也像是遮挡阳光的帘布,跟着被风吹拂开来。

    光影颤动下,旧世界悄无声息地用焕然一新的面貌呈现在眼前。

    “你也该好好认识我才对。”

    我一说完,就大步走上台前。

    第11章 Case #3 消失的行李箱(完)

    [东京时间下午3点24 分]

    此刻东京警视厅警察学校正在为今早发现的出租车司机死亡事件,安排警校生们为他们所做的案件分析做一份两分钟的现场报告。在招收这批学生之前,警校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活动,像这种直接悬而未决的案件是不应该留给学生们做任务。除此之外,这还牵扯到凶杀案的保密性,很难保证学生不会出去乱说,不小心把案子的关键信息暴露给真正的凶手知道。

    然而,这群警校生里面有那个人在,这些顾虑反倒像是无足轻重的小问题。这是他们多年来对榎本弘一的信心。一旦放心起来,警官们和教官们更多的是在想这些活动带来的好处。

    如果成功的话,这种活动还可以多来几遍。以学校作业形式,让榎本弘一参与到案子中来,且由他带动整个警校生侦查的活跃思维。这是属于双赢的模式。

    教官们早发现榎本弘一的懒散。然而,在小组活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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