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降谷零,“你不要因为自己还是学生的身份,就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你回去加入他们。”

    我看向诸伏景光,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道:“你也是一样。你好奇的话,就去吧。”

    诸伏景光好奇地问道:“你不关心这件事吗?”

    “我们要相信警察的力量。你们现在过分关心反而显得你们对教官的不信任。”我侧了侧脑袋,说,“如果说你们相信他们,那么你们现在的心态是在八卦别人的苦事,想要看故事的结局吗?你们的动机很可疑。”

    “我还以为你们是好人呢。”我朝着降谷零说道,“把甜点钱打到我卡上。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拜拜!”

    “……”

    和他们分开之后,我原本打算在宿舍一直待到下周一。

    因为今天是周五,其实是第一个月的回家日。

    下周开始,训练会变得开始紧密,看教学大纲上讲从下周开始每周都会有两次实际情境演练。我记得,我之前在翻FBI的书籍时,他们提过为了克服恐惧,随时保持冷静,他们会要求特工们对着离队友极近的假人开枪。我希望,我们有这样的课程,这样我可以假装失手,朝着我不喜欢的人开上几枪。

    不过想到警校老师的烦人程度,我决定从警校进行战略性撤退。

    越智教官失踪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谎言。

    第一,调查时间不对。调查失踪案一直都是以越快越好为准则,拖到现在已经过了调查的黄金期。

    第二,调查动机不对。按照大叔说的话,他们是因为人上门大哭才紧急地调动警校教官来调查,但事实上最先发现教官不见的,应该是警校。他们要是生怕他遭遇不测的话,也应该在失踪的时候就开始调查。最不该的是,等人哭上门才知道要做调查的事。

    第三,调查情绪氛围不对。周三教官失踪,越智班由助教来指导。不仅教官老得,连助教的心情都很平稳,只有少数的人在讨论他不在的事情。

    第四,浦田老师的挑战来得莫名其妙。作为一个工资平稳,没有副业的中年人,家中有妻儿老小,敢用自己的事业开玩笑,不是戏精附体,就是别有企图。

    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因素。

    他们就是打算用失踪案引我回去重新参与调查工作。自从我父亲去世后,我就不再参与刑侦。他们以为我是因为有心理阴影,所以才拒绝推理,要对我进行系统性脱敏治疗了。

    我一听他们要找我帮忙,就知道有问题。

    我才不吃他们那一套。

    现在,我开始觉得,因为钱的关系暂时服从大叔的事情会成为未来的枷锁,而我最好还是能够自己赚钱,实现财务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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