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刚说完就抬起头,“你刚才说什么?”

    周围的声音为之一寂。

    “我不知道,我可以坐下了吗?”我注意到浦田老师的脸皮抽动了一下,似乎要发怒,于是我亡羊补牢地翻了一下课本,“那我可以跟着课本念吗?”

    我按着书开始念,“诶,犯罪黑数一般由三部分构成:未被察觉的犯罪数(Ued Cri)、未报案的犯罪数(Ued Cri),和未被记录的犯罪数(Un-rerded Cri)。未被察觉的犯罪里面很多情况可能是职务犯罪、保险诈骗……”

    “你坐下来吧。”

    我在脑袋里面过了一遍课堂的座位分布,但是又觉得只要我的名字在,似乎无论坐在哪里,我都躲不开被老师们点名的风险。这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好像不该进警校才对的。

    在老师的视线下,我靠着椅背开始计算,找个乡下警校就读的成功率。

    我正在畅想,后面的人点了点我的肩膀。我侧着脸,表示自己注意到了,对方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你刚才是故意的吗?故意假装不知道。”

    这句话让我下意识地回过头看清,到底是谁又在管那么宽了。

    他的声音紧跟着追上我的反应,“你应该就是以前上过报纸的少年侦探榎本弘一本人吧?”

    话音还没落,我被他的话恶心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那种报纸早就烂了有七八年,居然还有人看过?

    “你今年二十一岁,对吧?”

    我瞥了他一眼,“要我给你签个名吗?同学。”

    对方低声笑了起来,“我叫萩原研二,旁边是我的发小松田阵平,没想到会和名人同班,荣幸之至。”

    “我可没有这么想。”

    扔下这句话之后,我就决心不再理会他了。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课,我正打算重新翻开教学大纲计算怎么保底让我从警校毕业,下放到岗亭,陪老大爷警察一起在街道上放风。鬼塚大叔就出现在门口,朝着我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鉴于浦田老师从教室消失的时间不足够让他遇上鬼塚大叔打小报告,他应该不会是来说我上课不认真的事情。

    鬼塚大叔问道:“你上课怎么样?”

    我回想起一整天的课,摊手,“很多熟人。”射击课、体能课等等,都是熟人。

    鬼塚大叔永远不理解我说一句话的心情是什么,他似乎觉得我很开心,畅笑一声,“你记得你犯罪心理学的老师浦田仓义吗?你以前可没有少给他难堪。”

    “我什么时候认识他了?”

    我一脸震惊。

    这次轮到鬼塚大叔一脸震惊,“以前他破案的时候,你每次都推翻他的结论,你忘记了?”

    “你觉得,我像是故意说「我什么时候认识他了」吗?他是从哪个乡下来的吗?我真的没印象。”

    鬼塚:“…就在千叶市,东京都市圈内。”

    “那不就是乡下吗?”

    我刚说完,听到转角处楼梯口出现了一声趔趄。

    “所以,大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越智班教官越智友光没有来警校三天了,家里人都联系不到他,还到了我们办公室。你有什么办法吗?”

    日本成年人失踪案并不是警察的职务范围内。在日本,甚至有帮助人自行人间蒸发,协助其逃离工作和家人的公司。由于日本法律对隐私极强的保护,失踪者完全不用害怕被人追踪标识,这当然也造成犯罪黑数的影响因素——谁也不知道人只是失踪了,还是被谋杀了。

    “呃,就说越智教官有自杀倾向,让教官家属制造一些相关的证据就好了。”

    关于失踪案件,日本警察在对方有轻生念头的时候,才能介入。

    鬼塚大叔听到这话,道:“这会很影响越智的声誉,我们并不想报警立案。更何况,我们就是警察。我们展开搜查了,目前能够跟踪越智位置的是他的手机。但是,他手机设置了反追踪的代码,我们没有破解代码的密码。”

    鬼塚大叔顺便解释了一下越智教官是个高科技人才,之前在科学搜查队工作,负责的就是电脑计算机技术。

    他说了那么多,我读出他的意思了——他要我帮忙破解密码。

    “大叔,我已经不会查案了。我的不会,不是意愿上的不会,是我能力上的不会。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这件事,你没有放在心上吗?你这些话难道不是在戳伤已经泯然众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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