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好,谷祥雨想了一下明天,还真有一点儿紧张,就跟赌马,开奖似的,也不知道宋止戈能不能让他赌赢。

    虽然紧张,但谷祥雨在这天夜里还是睡着了,可能是因为不用担心宋怀净来打扰他,他睡得居然还不错。

    醒来的时候,听说皇帝的御驾已经回宫了,而且还将太后给接了回来。

    皇宫里一阵骚乱。

    “怎的就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皇子出来?”

    “皇子?哪位娘娘生的?”

    “谁又知道呢!”

    “我听说啊,当初太上皇虽然禅位于皇上,却仍旧住在宫里,朝堂上的大小事也是接手一些的,当初温将军……”

    “你们在干什么呢!”曾树庭身侧的一个太监出声喝止,“再敢妄言,小心撕烂你们的嘴!”

    曾树庭带着一大票的太监匆匆而过。

    在他们走后,谷祥雨抬起头来,觉得他们去的方向应该是太宸殿。

    皇帝当天就投入了堆积如山的政务,心情自然是算不得好,奏折还没有批几个就开始觉得头疼。

    而且,皇帝看着谦和,但私底下那脾气……

    曾树庭毕恭毕敬,八面玲珑,就这还被他用奏折使劲儿敲了脑袋,又用一沓奏折扇了脸。

    谷祥雨自然也不能避免。

    地上的奏折捡了又捡,根本就捡不完,而且皇帝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着,故意往他的头上扔。

    “真是没用的东西!哪有曹孟庆让朕省心!”

    谷祥雨倒是想起来了。

    “秉笔”二字,取自“秉笔直书”,意为书写史实不隐晦,之后曹孟庆又为何被人叫成了“执笔”,其中的曲折哪是一句话能够说的清的。

    不过一个太监能替皇帝在奏折上行使批红,文武百官不可能没有意见。

    外头有人求见,说是那位不曾露面的皇贵妃娘娘。

    皇帝似乎有些激动,连忙让人叫她进来。

    谷祥雨只看了一眼便垂手立在一侧。

    珠环玉绕的一个女人,但年纪已经不小了,似乎比皇帝还要大上一些。

    皇帝似乎是很依赖她,对着她就是一通抱怨,但这更加能够显出两人的亲昵之感。

    曾树庭托事出去,谷祥雨却留了下来,站在那里听了那皇帝半天的诉苦。

    皇贵妃虽然逢问必答,但谷祥雨也能够听得出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顺着他,皇帝不喜欢的,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这算不算是一种生存本领?

    谷祥雨这般想着,却被皇帝叫了一声。

    应该不是第一声。

    皇帝手上的奏折又砸了过来,“你聋了是不是!”

    谷祥雨连忙向前。

    没想到,皇帝就这么卧在那皇贵妃的怀里,要谷祥雨读奏折给他听。

    谷祥雨这下真的冒汗了。

    奏折?

    这是他能看的吗?

    “皇上,这怕是不合适吧……”谷祥雨还是试着让他改变主意。

    “不合适!”皇帝直接就坐了起来,“那你这个执笔太监是干什么吃的!”

    还执笔太监。

    谷祥雨可是问过的,执笔太监的正禄是一百三十两,恩禄一百三十两,俸米一百三十斛,合计下来就有 344两了。

    他呢?

    现在还只是三两月例而已。

    不给钱就让他干活,让他承担风险?

    这皇帝想什么呢!

    谷祥雨跪在了地上。

    那皇贵妃连忙打着圆场,“皇上,这还只是一个孩子呢,就别为难他了。”

    第45章 皇帝的交谈

    一听“孩子”这两个字眼儿,皇帝就觉得头疼,开始跟那个皇贵妃说起了自己那个突然在冷宫里冒出来的皇子。

    谷祥雨就这么直接被无视了,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他默默地站了起来,退居一侧。

    皇帝:“朕一看到那孩子心里就发毛,你说太后把那孩子留在宫里到底做什么!而且这些年来还就一直放在朕的这皇宫里头,朕还一无所知!”

    皇贵妃娘娘抚着他的胸口,“可他毕竟是一个皇子,太后怎可任他流落在外,而且毕竟温妹妹是被太后抱在膝上亲自教养长大的,温妹妹的孩子,太后又怎么会不疼他。”

    皇帝听到此直接就冷哼一声,“一个女子,太后不教些针织女工,反倒任由她舞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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