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林白穿着长长的藏袍并不适应,也不方便,从二楼护法院参观完,走下楼梯的时候,她不小心踩住藏袍下摆的一角,身形不稳地往前一扑。

    徐影春和巴丽她们三人在她身后,反应不及去捞她。林白的前面是两三个高大的男生,后背突然一重,男生错愕地转过头,下意识地伸手扶人。

    林白的小臂被人抓住,赶忙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旁边的护栏,自己站稳了。

    “不好意思啊。”林白露出抱歉的笑容,又说,“谢谢。”

    那三个男生都回过了头,三人看上去都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十分年轻,打扮得也朝气蓬勃,伸手扶林白的那个留了锡纸烫的中分发型,时髦得和这古朴安谧的环境格格不入。

    阳光刺眼,但面前转瞬即逝的笑容更晃眼,锡纸烫愣了一下:“没关系。”

    “你们打算在这站多久?”身后有声音响起,“堵在这后面的人怎么走。”

    林白扭过头,看见徐影春从上一级台阶上走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这楼梯不算很宽,停在这里真的会造成拥堵,锡纸烫连忙松了手,又没头没脑地重复了一句“没关系”,才跟着他的两个朋友一起走了。

    林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一旁的徐影春听:“这衣服穿不习惯,太麻烦了。”

    徐影春扫了一眼她刚才被握住的小臂处,没说话。

    巴丽凑上前来,笑嘻嘻:“刚才那个小哥哥长得很帅啊。”

    邵知寒在旁边附和,嗯嗯点头。

    “帅吗?”林白下意识道,她倒没觉得。

    她们去体验当地的民俗和宗教文化,在康巴人蜡像博物馆看藏文的书法和美丽的唐卡,观藏戏,闻藏香,听梵音。

    巴丽和邵知寒看见当地人手里拿着转经轮,十分好奇,也许是她们的目光过于热切直白,那位老婆婆主动将转经轮递给她们,教她们往顺时针的方向转。

    听说这是好运的意思。

    邵知寒和巴丽喜爱拍照留念,可是看着老婆婆温和友善的目光,也最终没有掏出手机,而是以双目记录,以双手感触,去留下记忆。

    她们没有当地人的信仰,可是身处其中,难免也被这神圣所感染,整个人的灵魂都安静了下来,连邵知寒的话都变少了。

    徐影春拍那些藏寨,拍五彩斑斓的风幡,斑驳而凹凸不平的掉漆墙面,久经岁月风干打磨剥蚀屹立不倒的建筑,更拍湛蓝澄澈天空中的洁白飞鸟,拍拿着转经轮的粗糙的手,拍阳光下的藏民眼睛里的虔诚,那样的神情,比古老肃穆的建筑更加接近神圣本身。

    还有女生安静的侧影和背影,被藏在众多风景照之中。

    她们又去了白塔公园看日落,光影如痴如醉。徐影春持续地一言不发,只是手指轻巧地不断按下快门,邵知寒和巴丽走累了,回来还藏服,换回自己原来的衣服,又嚷嚷着饿。

    在古镇上吃饭,选的是当地特色的餐厅,吃的是正宗特色的藏餐。牦牛肉汤,手抓牛肉,藏式牛肉包和土豆包子,蘸着辣椒酱吃,青稞面包,又点了甜奶茶,一桌满满当当的食物冒着热腾气。

    林白喝热腾腾的汤,温暖的食物入腹,比穿厚衣服更能保暖,邵知寒和巴丽是真饿了,又加了两道炒菜和炸酸奶,那个林白吃不太惯,总觉得太酸,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邵知寒的口味和她比较相似,巴丽和徐影春吃着藏餐倒是和当地人一样适应,神色如常,林白想起她之前就入过藏的事,不知道她第一次吃这些东西,是不是也吃得惯。

    晚上,岭·格萨尔王广场上有舞蹈盛宴,闪耀灯火将夜幕照得亮如白昼,当地人跳着当地的民族舞蹈,热闹盛大,动作和神情都自然,毫不扭捏,她们四个人都不会跳舞,也不都是热络外向的性格,但是还是忍不住被那种氛围所感染。

    邵知寒是第一个加入的,而后也拉着她们一起加入了,林白最开始的时候有些无措,但很快也放开了,来理塘旅行一趟,不仅要用眼睛看当地的建筑风景,更要亲身参与体会当地的民俗风情。

    本来以为徐影春不会参与,跳舞这种事情放在她身上很不和谐,但是没想到她比邵知寒还自如,模仿着本地人的动作亦步亦趋,随波逐流。

    可乐瓶原本被林白揣在口袋,动作幅度稍大,就自己掉了出来,林白觉得口袋一轻,扭头去看,看见红黑色的可乐瓶咕噜噜滚远了。

    她下意识就要去捡,跟着那方向走了两步。

    “别捡了。”指尖还未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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