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2)

作品:《沽酒[虐恋]

    松苓被他酸的险些要哭出来,抬手往淙舟背上猛的一捶,接着就扁着嘴不再言语。

    他盯着淙舟看了一会,那烛光都没淙舟的眸子软,他险些要被这人眸中的柔情腻死,索性偏开脸不再去看,似是在与人置气。

    “好了,赶紧睡觉。”淙舟趁着松苓恍神松劲,挣开了那双臂,他将松苓塞上床,放下了另外一半床帐。

    松苓猛的怀里一空,哼唧一声,追着人就往床下滚,他滚的不及时,只捏到了淙舟一个袍角,他急道:“要去哪?”

    “不去哪,给你叫水,洗把脸再睡,”松苓不依,捏的越发的紧,淙舟轻轻拍了拍松苓的手,无奈道,“听话,松手。”

    倒也是听话,只要淙舟语气稍稍硬些,松苓极少有不听话的时候。

    松苓又蓄上了委屈,噘着嘴松开手,看着人头也不回的走向房门,唤来小二低声吩咐着。

    “可要沐浴?”淙舟倏地回首问道。

    松苓摇摇头,道:“不要,明儿找一山泉滚上一圈,不比缩在这木桶里痛快?”

    淙舟轻笑,无奈摇首,回身吩咐小二只打一盆水来。

    那小二听得眼前这位冒着仙气的公子问的颇为温柔,想着这房里的定是个美娇娘,却又猛然听得这屋里传来一声带着不满的男声,像是饮了不少酒,竟让他听出些许的娇嗔。

    这换了谁也得多想,小二不曾想到这冒着仙气的公子竟好龙阳,他抻长了脖子想要往里看,想瞧一瞧那迷倒仙君的俏儿郎。

    虽说床前有扇屏风,可这店小二如此探头探脑的的确令人不舒服,淙舟却不动声色的抬手扶上门扇,宽袖挡住了屋内光景,直教那小二面色一哂。

    “呦呦,是我唐突,”小二躬身行了个大礼,前额几乎要触及鞋尖,“公子可还有吩咐?若是无事小的这就去烧水。”

    他忽视淙舟冷面,笑的谄媚。

    淙舟也只微微颔首,不承他的谄媚,道:“有劳。”

    许是到了就寝的时辰,热水送来的也慢,松苓早已同周公去下棋,小二送下热水就退了出去,半分不曾张望。

    松苓把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就是睡着也拽着淙舟的宽袖不放,那只手像是单独长了一根筋,将那袍袖攥的紧。

    远山之上,萧萧晚风拂过墨染枫浪,晚夜萧条,这城里倒是安宁。楼里楼外都静了下来,狐狸枕着人肉垫,而竹韵则在房顶睡硌人的青瓦,白尾鹫心疼自己的毛,心生烦忧,倒是梦魇一夜。

    翌日,竹韵醒在赤日东升前,他直接攀着房檐翻进屋里,才一落地,还未站稳,就撞见松苓赤着上身,站在一个大浴桶里。

    不用说,下半身泡在水里,能穿衣服就有鬼了。

    竹韵要瞎了,他猛的转身,思忖着现在翻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净泽君竟还有这等癖好?大清早的翻人家窗户,偷窥人沐浴?”松苓从屏风上取下里衣,披上身时才发觉长了一截。

    应当是淙舟的,里衣下摆沾了水,他将错就错,不想脱。

    白尾鹫正巧飞进来,口中还叼着一条鱼,它还没飞过窗口,就被竹韵一把抓下来。

    竹韵扔了鱼,死死蒙住白尾鹫的眼,冷声道:“谁知道你大清早的沐浴?你当我想看?”眼珠子挖出来吧,真要瞎了,“我师兄呢?”

    白尾鹫还在扑棱翅膀,只一会儿,绒毛便飘满竹韵衣摆。

    它的鱼…那是它要吃的鱼…

    “哥哥去取早饭,谁像你,整日里就只等着吃,”松苓迈出浴桶,看向快没了生意的白尾鹫,“自己不吃还不让人家吃,我记得白尾鹫是吃腐食或食生肉的吧,这些日子你可有好好喂养?人家好不容易抓条鱼,你还给扔了,瞧瞧,这鸟都饿秃了,跟着你可真是受了好大的罪,倒了八辈子邪霉。”

    说话间他已拉正前襟,系好了腰封,发散着,他要等淙舟来给他束。

    正想着,淙舟推门而入,一手端着一食盘,那分量显然是三个人的早饭。

    “呦,你这么上心?竟比我还了解我的鸟?”竹韵听见动静回过身来,放了白尾鹫去把鱼抓回来,他倒是丝毫不见外,拂袍坐在桌案边,拿起一烫手的包子就往口中送。

    “你们去涂山,我就不跟着了,”包子着实烫人,他猛的灌了一口隔夜茶,“狐狸取走了剑,般若岩上必定知晓,虽说我丢了玉牌下了禁制,却也只能拖住一时片刻,我在这等着。”

    说着他又啃了一口包子。

    松苓挨着松苓落座,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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