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道之事隐去了。

    左右他也觉得跟玩笑一般,说出来倒平白惹得大家担心。

    众人哄笑了一场,热热闹闹吃了顿宴席,便各自散去了。

    大师兄又被师姐留下来谈话。

    陈悟安牙疼,自己做了这个大师兄,责任重大呀。

    黎山老母开门见山,“我今儿听悟空的话音儿,他可是还不知道师父身份?”

    大师兄点点头,“我来前儿也跟师父说了此事,小猴儿似有些察觉,但应该还没想到根子上。”

    黎山老母哦了一声,沉默地点点头。

    大师兄见师姐愁眉不展,便把师父的意思又说了一遍。

    黎山老母叹道,“唉,师父他老人家思量得有道理,若是对悟空说明了,只怕他早就在咸阳城大闹起来了。”

    还跟人做邻居?不把那姜尚打个乌眼青,一把老骨头拆个细碎,都算悟空脾气好的。

    大师兄便道,“师姐,那您说,过后还叫悟空去咸阳吗?”姜尚到底是截教仇敌,叫这样的人住在悟空旁侧,他们这些师兄师姐得担心得睡不着觉,生怕猴子被暗算丢了性命去。

    黎山老母思量了一番,摇摇头,“别叫他去了吧,先在家里待上几年,那姜尚为了掩人耳目,必是隔上一阵时日就要迁居的,等他走了再说。”左右历练也不差那么几年,在黎山住上一段时日,她也能教教小师弟。

    而那姜尚外貌已至耄耋,如总在一地住着,十年二十年也就罢了,三四十年的还不死,那不成奇谈了?必会惹人注目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直到今日他们才知道那姜尚尚在人世,可见这老头儿精明,必定总是搬家换地儿的。

    如今黎山老母又收了白素贞为徒,白家正在姜尚家旁边,那老头何时搬迁,老母稍微一打听便能知晓,也不费劲。

    大师兄便点点头,“左右悟空惹了那秦王,正巧借这个由头,叫他避上一避,也不算突兀。”

    师姐弟两个商量定了,第二日黎山老母便叫来小弟子,嘘寒问暖外加不经意地打探一番。

    等听到白素贞说,自己父女两个来骊山拜师,还是好心街坊“姜爷爷”给出的主意,黎山老母嘴角抽了抽,心说要是打头一天你说出这话来,我都不会收你。

    不过如今师徒名分已定,素贞自己又是个好孩子,再加又有悟空与白家熟识的缘故,黎山老母心里别扭了一下,也就放下了,摸摸徒弟头毛,“好孩子,这一阵子,就跟着你大师姐好生修炼,有什么不懂的便去问她,待你修行入门之后,师父再好好教你道法。在山上遇着什么难事儿,也别自己扛着,都来找师父师姐,记住了没。”

    小蛇点点头,黎山老母又交待了两句,便放徒弟出去了。

    瞧着小弟子活蹦乱跳跑远的身影,黎山老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这姜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老人精未必知道悟空的底细,但是自己出身如何,他还是了如指掌的,为何要平白无故给自己送个好徒弟来呢?

    截阐两教虽师出同门,却又仇深似海,她真是思量不出来,这姜子牙心里打得究竟是何等算盘珠子了。

    不过还好现在悟空说破此事,如今不叫他再去咸阳便罢了,那白佘回转之前,并未曾在山上与悟空碰面,估计回家就更不会说嘴,因此姜尚一时半刻的也不会知道悟空出身,也算是幸事。

    黎山老母细细盘算一番,便留了众师弟在山中修行,师父不在,真叫个长姐如母,灵台山众弟子倒比在灵台山时还要辛劳,专心修行劳作,一日也不得空闲。

    黎山老母叫了悟空来,细细问了他师父所传道法,待听得猴子贪多,学了地煞七十二变之后,不由得笑道,“你这小傻子,自来天比地高,天阶强于地阶,怎就一门心思贪多,学那七十二变去!”

    悟空嘻嘻笑道,“师姐不知,师弟天生地长,无有传承,哪里知道什么好歹,自小学会的便是可多了拿,如今再想反悔,师父也不依了。”

    黎山老母笑道,“既如此,你就先留在黎山吧,跟着师姐修炼。别的先别管,长生之术乃是基础,我瞧你运功总不通达,向来是日常也疏于打坐修行的,等这个练熟了,寿数稳固,年华有余,师姐再教你旁的。”

    悟空听得愣怔,他经历了前生,是知道自己在生死簿上定了名号的,寿三百四十二岁,善终,再者重生之后,也有些心灰意懒,并不想去地府闹事,只想着安安稳稳过完余生几十年,便也罢了,这会儿师姐说起长生之法来,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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