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太宰治没有坐在吧台,而是选择在一处角落。

    “在解释一切之前,我想先和你讲一个故事。”

    “大概是十几年前还是几十年前,横滨还是一个繁华普通的港口——硬要说有什么不普通,可能是居民们已经习惯了夜晚的鲜血与火拼。”

    “如此混乱的港口,每一个夜晚都有无数宝贵的生命消逝,但异能特务科——这个明面横滨的统治者却无能为力。他们中,有一个愚蠢又拼命的间谍,为了所谓的势力平衡,为了终结横滨夜晚的流血,让好友的胸口浸满鲜血。”

    太宰治举起酒,和空气干了一杯。

    “他对害死自

    己的好友感到愧——死去的好友是个老好人,他和间谍还有另外一个烂透了的朋友。不过既然是已经烂透的朋友,自然也什么都做不了——烂透家伙的顶头上司和老朋友害死了好人,你说有没有意思,除了烂透家伙之外,好像没一个希望他活下来似的。他们原本喝完最后一杯酒后就会分道扬镳,但老好人临走前嘱咐烂人,让他学着做个行走在阳光下的好人。”

    好人总是不长命,祸害却能遗千年。

    织田作之助咀嚼着热气腾腾的特辣蛋包饭,明明色相看起来相当不错,却味同嚼蜡。

    “织田作,你觉得好人临走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太宰治枕着胳膊,“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早逝的好人固然让人可惜。”

    织田作之助放下瓷勺,“但被留下的人才更加重要吧……故事中的烂人同时失去了两个朋友,工作也肯定做不下去了。我想,好人临死前应该是想给他一个寄托,不想朋友在自己死去后自暴自弃,走上绝路吧。”

    “也不难想象呢,毕竟织田作就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太宰治干脆把碍事的蛋包饭移到另一侧,身体几乎是贴在桌面,“后来就是,烂人为了践行好友的遗愿,为了从泥潭脱身,重新找上了那个间谍。又过了好几年,烂人变成了恶趣味的好人。”

    “直到有一天,间谍又找上了恶趣味的好人,间谍告诉他,在异能特务科有能够改写命运、挽回一切的宝物”

    “那就是书。”

    坂口安吾叹了口气,继续补充道:“你在外面应该也听说过书吧,一个能实现一切荒谬愿望的工具——但事实上,它曾是世界意识的形体。当然,现在虽不能实现直接改变命运的结果,但通过某些手法也能使命运偏移对了。”

    书的存在在曾经横滨的异能者圈子里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大多数人只闻其名不见其真身。从前的异能特务科,曾有幸保存着一张完整的、未被书写过的书页。可惜在到里世界之后,那页宝贵的遗物就在混乱中遗失,如今想来,应该是被盘踞在夹缝的外神吞了下去。

    “嗯……”织田作之助无奈,“我的记忆出了些问题,我总觉得这两天应该发生了很多事,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怪不得织田作对我们俩没有什么印象,还总是支支吾吾的……”

    坂口安吾把骰子倒出来放在桌面上,拿着装着骰子的木筒。

    “横滨的表里世界就像就这骰筒,骰子只能在筒里或筒外。骰子本身无法随意移动,只有外力借助,才能穿梭与两边。至于织田作会突然失忆,其实连一个小小的失误都算不上……”

    好心的太宰治抢先替坂口安吾回答:

    “因为我和安吾感受到表世界有被污染世界意识的入侵,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捞了回来。说真的,你的身上一股外神的海腥味和黑泥味道……好像还有异世神明?不过现在看来,可能就是一场乌龙?”

    “不过有一点没错,表世界变得更乱了。”

    坂口安吾忍不住小声抱怨:“早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宁愿拖着你一起从异能特务科楼上起跳去地里找织田作。”

    “地里?”

    “就是这里,”太宰治补充道,“里世界只有三种人:死人、非人类,以及像小矮子的哥哥,魏尔伦那样的状况——今天你遇到的叫做中原中也的假矮子,就是魏尔伦。这三种人里,只有人类无法离开里世界。”

    “不过我们有别的办法啦,放心好了织田作,不要太着急。快,安吾,好好跟织田作唠唠嗑,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太宰治咕噜咕噜灌完威士忌,懒洋洋地趴在桌上。

    “不,恰好相反太宰,或许我们得想办法送他出去——我感觉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力量触碰到

    了那部分的本体……说实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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