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乳内馅儿,黑与白,脆与软,巧克力与牛奶在舌尖融化一团,香浓馥郁,滋味儿绝佳。

    清新的豆沙绿雪糕,纯绿豆,粉糯沙。直美轻轻咬了一小口,惊喜地发现,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糯米年糕,年糕里包裹着香甜的玫瑰红豆酱。正是夏末,灼光烈热,可随着雪糕慢慢化在口中,仿佛整个人沐浴竹林微风,清凉地喝一碗冰镇红豆年糕汤。

    敦拿的是一只芒果雪泥口味,上半截是金黄的芒果,下半截是雪白的酸奶,细腻的口感真让人以为吃下了一口‘雪泥’,冰凉软腻,入口即化,再咬一口,大颗的芒果果肉汁水饱满,果汁迸溅,酸甜可口得简直让人想把雪糕‘喝’下去。

    还有黄皮茉莉口味、话梅冰沙口味、多肉葡萄口味、椰子灰椰果口味、桂花酒酿口味...

    侦探社的各位吃得津津有味,对纸月乌的好感也由十分涨到了十二分,大家很有默契地把雪糕吃得一干二净,绝对不给外出忙活的社长留一根。

    纸月乌走时,大家一直把他送到了大楼外,并嘱咐太宰先不用忙,好好把人送回去,那些七七八八的感染者,大家完全能搞定。

    大楼外,纸月乌望着太宰:“你不是有事要忙?”

    太宰很无辜地一摊手:“这是大家的好意,不好拒绝。”

    他先一步下了台阶,手里车钥匙一按,车应声叫唤两声。倚在车旁,拍了拍车门:“上来吧,去田山那儿,今天下午先把你的事忙完。”

    纸月乌有些费解:“你不问我为什么做这些?”

    太宰道:“我也很好奇啊,这不是等着你告诉我嘛。”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说,他也不问?

    纸月乌没再多说,往后面一靠,脖子正好嵌在天蓝色的颈枕上,闭上眼睛,感觉和御风飞行很不一样。

    自己飞时,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有人负责开车,就不用操心注意那么多。下午的日光强烈,车又开得很稳,一时间,他竟舒适得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中,纸月乌动了动身子,觉得空调有点儿凉,眯着眼睛,低声道:“冷。”

    太宰正在等通行灯,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点,闻言立刻调高了温度,问道:“这样呢?”

    纸月乌‘唔’了一声,歪着头重新睡去,朦胧中手被攥了一下,像是摸一摸凉不凉似的,他很熟悉地回握了一下,喃喃道:“...不冷了。”

    直到田山家,他才被太宰唤醒。

    多少年没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没做噩梦,也没惊醒,纸月乌艰难地掀开眼皮,朦胧中,看到了一个人俊美的脸庞,他迷糊地捧着那人的脸,蹭了蹭他的额头。

    这一蹭,双方都惊了惊。纸月乌脸色‘刷’地苍白了下去,两只眼睛像是短暂地失去焦距,像烫着似的放开了手,冷声道了一句:“抱歉。”

    太宰本来是想笑的,终究没笑出来,帮他解开安全带,道:“下车吧。”

    田山家在老式公寓里头,位置隐蔽,屋子里更是阴暗得很,盘旋着一股不大新鲜的气味儿。

    榻榻米上,一条厚厚棉被蠕动了一会儿,从中探出一个头来,又伸出一只手,在旁边摸索了一会儿,抓起眼镜戴上,烦躁道:“又找我有何贵干?”

    纸月乌说明来意,田山先生没有废话,直接道:“让我看看那光屏。”

    于是,在两人目光下,纸月乌从识海抽调出系统光屏。

    看到光屏上的字眼,太宰面无表情,一向上挑的唇角平直成一条线,目光冰冷。

    田山先是惊了一小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对于一个宅男来说,就算世界毁灭了,他能做的也只是在棉被里闭上眼睛,这无疑是一种很幸福的死法,比到处乱窜,心怀恐惧,哇哇大哭,满身臭汗要体面舒服得多,所以这种跨世界的科技产物,并没有太让他惊讶。

    按照一贯的操纵方式,田山修改了系统光屏的权限,篡改了气运收集程序,每个月的气运不再上交公司,而是为纸月乌所用。

    除此之外,田山道:“我给你置入了一个特殊程序,在表面上看,这个系统是没改过的,还是会按时上交那什么气运,但上交的只是一个虚假数据。虽然不知道你要用这个系统来干什么,但侦探社介绍来的人,应该还算靠谱,所以我就帮你掩盖了一下。”

    纸月乌惊讶于田山的敏锐,对他的初始印象大大改观,心想有才能的人古怪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真诚道谢后也留下了一份谢礼。

    在他们离开后,田山急急忙忙用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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