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些。”

    怀年细微“唔”了声,继续专注看报告。

    覃舒妄顺了本金融杂志翻了翻,从北城回来后,他用一部分钱开了Feeling Club,另一部分钱一直在投资,也算是没有丢掉他的老本行,所以家里最多的书都是金融相关。

    不过此刻,身边的人清浅的呼吸声令他有些心猿意马,好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后来覃舒妄干脆放弃了,侧过身去看怀年。

    怀年提唇:“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覃舒妄略怔了下,本来想问怀年怎么知道他在看他,临到头,居然又成了:“哪种眼神?”

    怀年的话里带着轻笑,说得尤其漫不经心:“想睡我的眼神。”

    覃舒妄:“……”真的不能委婉一点吗?

    怀年看完了报告,一一给他们回复。

    覃舒妄轻声问:“要用电脑吗?”

    “不用。”怀年继续一心两用,“我通常不会给他们长篇大论。”

    覃舒妄没说话,干脆将装模作样卷在手里的杂志重新丢回床头柜,他迟疑了下,目光仍旧回到了怀年身上。

    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倒是和从前没怎么变,光影落在他的侧脸,将他的长睫打出一片扇影,他默念着话的时候唇会一张一翕,覃舒妄从前盯着他看久了就会忍不住扑上去把他按住深吻过去。

    他现在仍然有这种冲动。

    但等怀年回复完邮件放下手机,覃舒妄也没有将人扑倒强/吻。

    怀年说他是自由独立的,他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把怀年当成他的所有物,他说过的,从现在开始,要改掉从前那些不好的习惯,为了能更好地和怀年在一起。

    “还在看……”怀年转身半撑着凝望着覃舒妄,他一手轻轻捏住覃舒妄的下颚,眯着眼睛带着些许玩味,“唔……覃老板现在的眼神有点沉重,是我晾你太久了?”

    覃舒妄难得接了话:“嗯,真的很久了。”

    五年了,年年,真的有点久啊。

    怀年难得见他认真,凑过去吻他:“要补偿吗?”

    覃舒妄搂住他温柔回应了这个吻。

    怀年仿佛对覃舒妄天生没有抵抗力,在覃舒妄化被动为主动的顷刻间,他尚且酸痛的腰瞬间又软得一点力气都没了。

    覃舒妄只是吻了吻他,他的大掌托着怀年酸涩使不上力的腰,将他扶躺下。

    怀年有些意外:“这就够了?”

    “不够。”覃舒妄的指腹认认真真拂过怀年的眉骨、鼻梁,然后是唇角,“在我还没拿到你完整的补偿前,你就不能拒绝我的追求。”

    怀年的心尖似被什么东西轻微刺了下。

    他道:“好啊。”

    覃舒妄很轻易地将怀年整个人捞过去半抱住,一手贴在他身后给他轻轻揉着腰。

    怀年被他揉得太舒服,没多久就靠在覃舒妄怀里睡熟了。

    -

    次日怀年醒来发现床上依旧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他很快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轻微响动,而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覃舒妄睡过的地方。

    他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周遭铺天盖地都是覃舒妄的味道。

    覃舒妄应该在厨房做早餐,不知道他要准备什么。

    怀年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帮忙,突然又想起一件要紧事。

    他忙给周简发了条信息,让他早上别忘记喂橘胖子,毕竟他昨晚没跟周简说晚上不回去。

    -

    周简收到怀年的信息时,正坐在床上看着盘踞在他身边的橘胖子。

    他回复:【知道了】

    他昨晚就把猫带过来了,就海州长空门口那堪比小别胜新婚的一幕,周简料想怀年晚上不会回来。

    他吐了口气,俯身揉了揉橘胖子的脑袋:“起床,吃早餐了年糕。”

    橘胖子懒洋洋的哼了哼,一点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周简盯住小家伙半晌,叹息又怜惜地撸了它两下:“你真是没福气。”

    虽然当年怀年死皮赖脸把年糕硬塞他家时给的理由是房东不让养猫,周简才不信这鬼理由,他始终认为跟那个姓王的男人有关。

    估计是老王不喜欢猫,或者老王对猫毛过敏。

    周简不由得又想起昨天经过覃舒妄车边时,从后座传出的不间断的喷嚏声,覃舒妄八成是对猫毛过敏。

    “怀年还是不能养你。”周简抿了下唇。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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