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布公的话属实有点微妙。

    菜陆陆续续上来。

    大家开始动筷子。

    “今晚多吃点,覃舒妄。”徐煜原笑着看向怀年,“他每次请我吃饭基本都是我在吃,有的人已经没胃口了十来天了,今天怎么也得我好好请顿饭了。正好你在,得让他多吃两口。”

    覃舒妄“啧”了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那么多?”

    怀年忙道:“这顿我来请,让他找你相亲后,我也觉得挺不合适的,毕竟这件事其实和徐医生没什么关系,我很抱歉。”

    徐煜原摆摆手:“覃舒妄有给我选择啊,所以你不用抱歉。”

    怀年侧脸看向覃舒妄,他果真是没吃饭啊,不知道是不是餐厅灯光的缘故,总觉得他本来就深邃的五官眼下看起来更夸张了。

    覃舒妄突然转身看过来,轻声问:“不合胃口?”

    “没有,挺好吃的。”

    原来那十天,覃舒妄也很难过。

    怀年居然因为覃舒妄的难过而有点点高兴。

    徐煜原精细地吃完盘子里的虾,又抬起头来问:“所以你俩现在在一起了吧?”

    覃舒妄道:“没有。”

    徐煜原僵了下。

    “我正在努力追求怀年。”

    徐煜原漏了声笑,懂的,情/趣嘛。

    这顿饭后来怀年和徐煜原争来抢去,最终是覃舒妄买的单。

    -

    覃舒妄拉开车门,帮怀年挡了下头,等他坐进去,便弯腰撑着车顶问:“回家吗?”

    怀年提唇看他:“去你那。”

    “嗯。”

    大约是这几天橘胖子在家的缘故,怀年突然觉得覃舒妄家里特别冷清,他恍惚觉得橘胖子马上就要冲出来蹭他的裤管了。

    而这样的场景,似乎熟悉了多年。

    怀年一阵恍惚,覃舒妄开了灯,家里的暖气也开始从出气口传来呼呼的响动。

    怀年回过神,径直在酒柜里挑了瓶酒出来:“喝点吗,覃老板?”

    “好。”覃舒妄找了开瓶器将怀年挑中的红酒打开,又醒了会儿,才给他倒上。

    怀年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轻晃着酒杯:“是安迪给徐医生调的酒吗?”

    “安迪和保罗都调了。”覃舒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不过徐煜原还是喜欢安迪调的。”

    怀年勾笑喝了两口酒。

    这酒很不错,香醇芬芳,轻夹着花香,入口余韵悠长。

    覃舒妄的眼底浸满温柔:“我只给你一个人调酒。”

    怀年轻笑回望道:“没给你前男友调过吗?”

    覃舒妄微噎。

    怀年这会倒是完全看不出不悦,他倾身带笑:“覃老板,话不要乱讲。”

    覃舒妄微敛了气息:“以后只给你一个人调。”

    “嗯。”怀年的眼尾漾着笑意,一手端着酒,翻身跨坐到了覃舒妄腿上,指腹拂过他沾了红酒的薄唇,凑近他,“一对一才能追我,覃老板。”

    覃舒妄的呼吸不稳,他下意识扶上怀年柔韧的腰:“嗯,一对一。”

    一直都是一对一啊年年,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第34章 补偿

    怀年单手攀着覃舒妄的脖子, 他的眼底荡开微波般的水纹,尔后垂首吮去覃舒妄唇上的红酒。

    随着他低首的同时,怀年的身体略微下沉, 覃舒妄的呼吸明显沉重几分,自胸腔发出一声低/吟。

    怀年却不似以往的急切,他不急不躁跟覃舒妄接/吻。

    又像是贪恋覃舒妄唇上的红酒,在一点点舔舐干净后,怀年的舌头才抵开了覃舒妄的嘴。

    覃舒妄被他撩得整个人汗津津的, 身体的燥热似万马奔腾,仿佛顷刻便要轰然爆发,他揽在怀年腰间的手掌微微挪开了些,怕怀年坐不稳摔下去, 又只好轻扶住他的腰,他端着酒杯的手不慎猛地一个打晃,差点将红酒洒一地。

    “酒……还喝吗?”

    喉咙活像是久旱的大地,在龟裂中渴望着久违的雨露。

    怀年轻笑着离了他的唇, 仰头将自己杯中的酒悉数含入口中,随即又低头覆上覃舒妄热得不像话的薄唇,将一半红酒喂到他的嘴里。

    覃舒妄坦然饮下怀年度过去的红酒, 他尽量稳住气息:“我手里也还有小半杯。”

    怀年正反手将空酒杯摆到茶几上,覃舒妄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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