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2)

作品:《疯子酒[互攻]

,所以就算有大量舞蹈节目的邀约摆在面前她也去不得,她只能好好地演犯花,完成已经排好场次的巡演和驻演。

    她有种预感,这样密度的巡演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或许知道?”陈若安想了想说,“我就知道都获得了什么奖,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那些奖的含金量。”

    她挑了挑眉说:“给我科普一下?有没有相当于舞蹈界的诺贝尔的?”

    宋辞被她的说法逗笑了:“没有相当于诺贝尔的,有相当于奥斯卡的。”

    “这么厉害?”

    宋辞点点头:“所以啊……所以演出就多一点。”

    陈若安总觉得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并不全然是高兴的,可是获奖难道是什么不好的事吗?

    宋辞对职业的理解是很不一样的,舞蹈家区别于研究员,而宋辞又区别于其他舞蹈家。她对自己的苛刻太过恐怖,有时候甚至要把自己挖空,用空的躯壳来迎接一个全新的人。

    对,宋辞说自己是容器来着。

    交接工作的确是很容易的事,陈若安一回来,王志和刘青都松了口气。

    陈若安对于整个组的把控,已经让本来也该有此能力的二人逐渐退化了。这倒不是她故意要□□,只是带领一个组、带领这些本就各怀本事的科学家,这件事本身太复杂了。没有绝佳的领导才能和能折服众人的技术,很难做到这些。

    陈若安开了大大小小各种会议,然后便正式投入工作中。贾文宏听说她回来了还专门找了她一次,着重提醒她不能再像去年那样干。人其实真的很脆弱,看起来已经养好的身体,只需要几天就能垮下来。

    “实在谢谢您,”陈若安认真地道谢,“费心了。”

    “你别先谢我,我不用你谢,”年过半百的医生严肃道,“把我说的话记心里。”

    “一定。”

    实际上她很难不熬夜,无论如何都是刚接手。她错过了一次组里的系统性测试,各分部提交上来的数据都要看。不过也就这两天了——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过了这两天一切就恢复正常。

    宋辞开年的第一场巡演是去晏城,陈若安本来说要送她去机场,结果临了也没能去成。

    陈若安自己也要出差,首都那边的相关部门秘密地把一部分研究员召集起来。宋辞只催她赶快走,告诉她路上小心。

    弗兰林斯的第一个疗程需要一月一次注射,小拇指大小的针剂,按在手臂上就自动注射。这药需要低温保存,她去单位住的时候,带了两支放在了那边的冰箱里。

    她需要很多天来恢复状态,几乎完全与舞蹈脱节的一周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陌生。整日待在排练室里,她发现年纪越大越觉得不能完成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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