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2)

作品:《疯子酒[互攻]

    会儿……”

    毛衣已经被褪下肩头的时候,宋辞推开她。她的面容已然泛起红晕,她拢了拢毛衣,小声道:“冷。”

    陈若安了然,她赶忙把人往床上抱,谁知道以她现在的体格已经相当吃力了。

    宋辞也没想让她抱,她自己站起来,不由分说的吻又送上去,陈若安的手被反剪到身后,两人亦步亦趋地走,陈若安先倒在床上。

    宋辞骑上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屋里有暖气在这人根本不冷。可她早已没了反抗的余地,宋辞的毛衣从左肩垂下来,双手撑着身子歪头笑了笑:“你还是先好好养身体吧。”

    她和很久之前一样的,她那让人忘记呼吸的容貌从来不曾褪去。

    陈若安扶着她的腰,问到:“都这样了,算不算已经答应我了?”

    俯身之前宋辞把头发掖到耳后,她摘下陈若安的眼镜来,缓缓道:“跟你上/床而已,又不冲突。”

    陈若安无可奈何地笑了,她又输一次——

    但好像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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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由我们的双手

    孵化出——

    暖冬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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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评论!

    第29章 生如夏花

    “如果你是在问我有没有后悔那次实验——

    “没有的,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已经抱定了孤守终生的念头。

    “更何况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宋辞离开了,在陈若安找来的第二周,演完已经公告卡司的那场《梦秋》,她极其罕见地给团里请了假。

    她拉着箱子从偏门走,被人从身后叫住了,是顾盼林的声音。

    “老师,你要走吗?”女孩明知故问,那天过后她好像再也没能和宋辞独处,转眼已是今天。

    转身之前,宋辞带上稀松平常的笑容:“嗯,出去放松几天,再回来接着演。”

    “可你以后就不住这里了是吗?”

    宋辞握了握拉杆箱的握把,说不出反驳的话。

    “回去吧,”她说,“下午还排练。”

    顾盼林有很多话想说,从那晚之后就积攒下来,可是她看着门外那道正在等待的、模糊的人影,她知道一切已经错过。

    “那老师一路顺风。”她微微张开双手似乎想要走上来抱抱宋辞,最终却收回去了,她歪着头笑了笑,冬日暖阳下,她像一株盛开的向阳花,尽力散发着自己的每一处温暖。

    “好,”宋辞也给予她一个同样的笑容,“你也是,演出顺利。”

    她拉着箱子离开了,带着原来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走到门口的时候箱子被陈若安接过去,又坐上熟悉的副驾驶,宋辞摇下车窗来往外看,女孩仍然站在原地。

    似乎是不忍心,看了一会儿,她默默把窗子升上去了。

    “陈若安,我们真的还有过去的必要吗?”

    陈若安转着方向盘,闻言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感觉还是、不同人有不同的活法,我能一路走到今天,好像已经足够了。”

    足够精彩,足够好运,在自己热爱的事业上闪闪发光,享受着很多人真挚的爱意……还有,能够被所爱之人拥入怀中。

    “你不能因为从前的日子已经很好了,就觉得未来不会更精彩,”车子驶向道路中央,陈若安点开导航,“而且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好好地在一起。”

    而且你的前半生真的如你所说吗?你那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童年,你那些反复撕裂的伤口和干不掉的泪痕,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足够幸运呢?

    这话倒是真说进宋辞的心里了,她倚在靠背上,看着窗外的树木一棵棵闪过,点头道:“好,那就去看看。”

    她是个有选择的人了,而且是她完全自由的选择。她的负罪感变成对前段日子的愧疚,陈若安那晚黯淡的双眼,她再也不忍心看到了。

    在她残烛般的生命中,就当这是最后一场表演吧。

    盛大而瑰丽地,开在两个人的一生中。

    那是宋辞第一次见到陆望瞻。

    收拾得甚至有些空旷的办公室里,她和陈若安并肩坐在沙发上。陆望瞻环着手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端详着她。

    宋辞尽量把自己挺得老直,她心想面前就是顶尖的医学研究者,碍于对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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