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作品:《疯子酒[互攻]

    “诶!来了来了!可算等到了。”

    陈若安闻言不禁一愣,她爸怎么把她的台词抢了?

    陈母不耐烦地把他按住:“嘘——都听不见人主持人说话了!”

    关于“有没有看过舞剧”这个问题,主持人下去采访了一位演员。陈斌南趁这个机会说到:“我跟你说陈若安,你工作忙归忙,也要抽时间看看节目,咱国家现在这些大型的舞蹈节目啊,都是——”

    陈母发现凑过去耳朵也听不全主持人问的什么,她又拍了一下陈父:“给你说听不见了。”

    陈斌南指着电视难以置信道:“这采访有什么好看的,又没有开始。”

    陈母瞪了他一眼。

    “一句,再说一句——陈若安我跟你说话呢,你听着呢没?”

    陈若安听着二老的对话哭笑不得,不过她确实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燃起了对舞蹈的兴趣,她本来以为今晚只有自己在意这个节目,没想到老人家比她还上头。

    她点点头道:“你说你说。”

    这时候舞台开始了,前奏已经响起,陈斌南的目光立刻回到电视上,挥挥手小声说:“一会儿说一会儿说。”

    十几个舞蹈演员抱着琵琶出场了,没什么鼓点的悠扬小调中,她们缓缓向前走着,那种属于水乡女人的独特风韵在这几步路中尽数体现出来。

    宋辞走在最前面,她微笑着斜抱琵琶走来,很短暂的特写镜头掠过她的笑颜,此刻全国几亿的观众都在看她,陈若安也是其中之一。她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要沦陷在这个眼神中,她想,又见到犯花了,上次在酒店里完整地褪去,现在又完整地回来。

    她的眼神一刻也离不开宋辞,即使所有人做着同样的动作,她觉得只有宋辞是真的从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走来。

    节目只有三分多钟,三分钟里一家三口没人有任何动作,直到舞蹈演员施施然退场,台下观众的掌声散去,陈若安才有种从电视里走出来的感觉。

    她听见自己的父亲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陈若安的错觉,客厅里有种剧院的感觉,在这种沉默中,你说有三个观众或者几百个观众似乎都成立。叹气声过后,陈斌南清了清嗓,问到:“觉得怎么样?”

    “我很喜欢。”陈若安及其认真地回答他,她回头看,发现父亲的眼眶红红的,母亲的脸上挂着泪花。

    她不禁有些惊讶,但这下也多少猜到些原因:“你们看过这个演出?完整的?”

    唯有看过整个表演,才能从这么小的一个片段中被勾起无限回忆,才会想到台上这些人死得一个也不剩,看到她们恍如隔世。

    “有……”陈父拍了拍陈母,带点询问般说到,“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吧?”

    陈母点点头:“十一月看的。”

    “你牧姐给我们了两张票,说是她们家里人给的。”

    牧云行似乎没给两位拒绝的机会,直接把票寄过来了。剧院是她一个朋友家的产业,这回合作公司直接包了一场下来。她知道这个舞剧现在一票难求,趁这个机会拖朋友给了两张票。

    陈父和陈母本身没什么兴趣,他们不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看懂这些,但事已至此去也就去了,不料想这一看便深陷进去。

    “人家来咱们这演四场,我和你妈说买了票再去看一次哩,结果全卖空了。正好春晚播,哎呀,好节目就是好节目……”

    陈若安不禁感慨这世间的机缘巧合,同时升起一股愧疚来。想来她拿到票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可只觉得父母不喜欢这些,从来没想过做这些事。

    “下次有这种事告诉我,我帮你们买算了。”

    陈母摇摇头说:“你不知道,人家这就是拼速度,你买和我们买没啥区别。”

    “那万一我们单位有优先机会呢?反正跟我说一下又没坏处。”

    “行行行,”陈父刚才一直在看手机,这会儿把腿盘上去,仿佛到了他的主场,“就刚才在中间那个小姑娘,你知道她是谁不?”

    陈若安没敢回答,动了动嘴不知道说什么。

    所幸陈父似乎也没指望她回答,把手机那远皱着眉看屏幕,自顾自念到:“宋辞,啊,南安歌舞团首席舞者。”

    他看向陈若安,后者赶紧点点头说:“首席啊,怪不得跳得这么好。”

    陈母很赞同陈若安的话,认真道:“是吧,现场看更好。”

    陈父满意地嗯了一声,放下手机说:“你别看她只是你们南安歌舞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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