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2)

作品:《疯子酒[互攻]

    来的一直?”宋辞有点好笑地看着她,“月山歌舞团这种,杀死舞蹈家的地方,我还排不上主演。”

    这和陈若安的认知出现偏差了。她们都是头颅贴着石头,侧着头看对方,她问:“你不是主演吗?我怎么觉得全是你在跳。”

    “你看我的时候一秒不落,看别人全在走神,你当然觉得只有我。”

    宋辞说这话,把陈若安弄得不好意思,自己倒是落落大方:“总之我还是要跳槽的,也就巡演结束吧。”

    说到这里,陈若安突然发觉宋辞是要离开的,甚至也许就是明天或者后天。收获了一个永久的朋友,这种梦只做了一天。她没问巡演什么时候结束,她问宋辞想要去哪跳,想要跳去哪。

    “更专业的舞团吧。”

    实在没什么这方面的认知,陈若安很难理解何为“杀死舞蹈家”,又何为“更专业”,她只觉得眼前的人一定可以,一定能走到任何想要走到的地方。

    “投‘简历’什么的了吗?”

    “没有。”

    又来一阵风,宋辞站起身来,张开双臂的时候,带着山里气息的空气穿过她。

    “我要他们自己来找我。”风过去了,她仍然站着不动。

    陈若安看着她的背影,面对山林的风,闭上双眼却带着笑容——这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出来,猜测宋辞的表情有时候变成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你肯定行。”她说。

    宋辞笑了,陈若安只听到气声。

    “你很喜欢大自然?”

    “因为舞蹈起源于自然,”宋辞顿了顿,“你知道,风景是上天写诗的方式,舞蹈是我们写诗的语言。”

    新奇的说法,两句话在心里盘旋,陈若安想要记下来。其实宋辞的魅力真的说不清楚,至少第一晚或者现在还没想清楚。但陈若安就是会被她吸引,说是喜欢她身上对舞蹈的近乎偏执的追求也好吧,又或许是喜欢自己在她面前的这种陌生感。总之人和人之间真的存在绝对吸引,没什么道理地,看一眼便陷进去,刚开口便投缘。

    “那你来南安一趟,应该去爬爬越山。”

    “风景很好?”

    “没……我也没去过。”

    说完这话,两人陷入一种沉默中。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冲动在脑袋里翻涌,陈若安从没做过这种事,在她的世界里甚至从没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她总觉得宋辞会说的,只要宋辞开口,她一定会答应。

    半晌,宋辞淡淡地丢出一句话来:“走吗?”

    她转过头来:“现在去吗?”

    陈若安看着她,她想说我可以答应陪你去任何地方。

    “走。”她说。

    十点四十一,她们骑上电车下山了,向着五公里外的另一座山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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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评论!

    主要想听听你们从文字里获得的感受,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达出来。

    第3章 日出东方

    “我们爬到山顶的时候恐怕已经凌晨。”

    因为晚上没有缆车。

    电车上都是人造风,陈若安的说话声从头盔里出来,融进风里大半。

    “你怕黑?”宋辞故意逗她。

    “不怕,怕黑刚才都不会去找你。”

    越山和荒野里的山可不一样,很多人奔着看日出去的,所以凌晨爬山也不在少数,山路上常年灯火通明。

    陈若安接着说:“我是说,我们要在那儿住一晚。”

    宋辞拍拍她:“停车。”

    “嗯?”

    陈若安把车停在路边,脑子有点宕机,她心想宋辞不会打了退堂鼓吧。

    宋辞下车了,后座突然变得轻飘飘的。

    “我就住这儿。”她指了指旁边的酒店。

    陈若安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那好吧,当了回司机。她做好跟人说再见的准备,不料宋辞说:“回去拿点必需品。”

    她呆呆地说好。

    宋辞笑了。很多时候陈若安明白自己能逗她笑,这种事不刻意,甚至她自己都很难把握。是什么呢?想揣摩的时候又觉得不必揣摩,喜欢宋辞的自由,就应该在她面前也变得自由,这都是相通的。

    宋辞说:“你有需要的东西吗?”

    陈若安把手肘支在车把上,想了一会儿说:“你有摄像机吗?”

    “就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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