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伤你,只要你把暖玉灵脂交出来,我不为难你。”

    谢晓风肩上腿上都是血,正靠在一株梅树底下喘息。林俊南对他一心怨恨,看了也觉得心惊,转念又想:谢晓风若说出她姐姐的名字,姐姐不就危险了吗?虽然有褚连城护着,可谢晓风那么高的武功,竟被这些人伤成这样,这些人又岂是好相与的!他怎么能让这种危险接近姐姐呢?

    林俊南心中正焦虑,听那青衣人又道:“你中了绵****掌,十日就要犯一次,我算着前几日应该又犯了一次吧?刚刚那支箭上带了绵****掌的引,顷刻之间,你体内的绵****掌的伤就又要犯了。我在这绵****掌上浸 Y-i-n 数十年,掌力惊人,如果再不及时救治,一旦毒入心脉,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谢晓风怕冷似的,全身都在抖,眼光显出种异样的迷离。

    林俊南想起几天前谢晓风内伤发作时也是这个样子,他当日曾渡了一些在自己身体里化解,知道那滋味十分难熬。他虽恨谢晓风的心狠,却爱他的相貌英俊,又听说他中了什么绵****掌,似乎 Xi_ng 命难保,怜香惜玉的毛病就又泛了,心里忍不住为他的处境着急。

    青衣人却放缓了声音,温言道:“阁下小小年纪,武功惊人,正有大好江湖风光等你经历,若英年早逝岂不叫人扼腕?‘暖玉灵脂’虽是至宝,终究不过是治疗心脉之伤的药材,我看阁下并无此病,这东西对阁下其实无用。若我所料不错,阁下也是为了别人求药。以阁下气度,自然不是为什么贵人效命,想必是为了某位佳丽。只是佳人虽好,却要有命享用才成。若为此搭上自己一条 Xi_ng 命,未免不值。”

    林俊南当日用玫瑰膏换出“暖玉灵脂”纯粹是出于好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久,始终看不出明堂,至此才知原来不过是一味药材,不禁觉得失望,心中暗想:怪不得谢晓风把那“暖玉灵脂”当保贝,原来是为了什么佳人求的,却不知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能叫这么冷面狠心的小东西动心!唉哟哟,为了那佳人还挨了一刀,从此我不敢自称多情了,原来最多情的却是他。

    正胡思乱想,忽听谢晓风道:“那东西已不在我身上。”

    林俊南知道眼前的形势大概是躲不过了,那东西既然也不值什么,只好上前去把“暖玉灵脂”还给他们,至于谢晓风知道了“暖玉灵脂”在他身上会不会气得杀人也顾不得了。他心下叹息着,就要出去应声,却听谢晓风又道:“你说的不错,我途经开封,已把暖玉灵脂送给了你说的佳丽。”

    青衣人问:“她是谁?”

    谢晓风牙齿打颤,“既然是我的心上人,我怎么会告诉你?”

    林俊南觉得好笑,心想:“暖玉灵脂在我身上,可惜我不是你的心上人,只是个你见一次就要打一次的苦命人。”又想:“他和褚连城结了义,我姐就算他的大嫂,这个石头人儿为了不肯牵连义嫂竟肯撒谎,倒是个讲义气的。”心电疾转,对谢晓风的种种愤恨竟然冰消。

    青衣人盯着谢晓风,忽尔一笑,“你不肯说?”

    “不肯。”

    “我们有的是刑讯手段,管教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谢晓风冷笑,“我又不是傻子。我说了,你们难道会放过我?”

    青衣人淡淡一笑:“我们要的是东西,能不杀人,我们没必要在褚连城的地头上杀人。你若不信,我可以起个血誓。”

    谢晓风身子抖得越发厉害,林俊南心中焦虑,忍不住现身而出,他张开的嘴里还未发出声音,忽听谢晓风口齿清晰地吐出了一句话:“好,我告诉你们。”说到第四个字上,谢晓风突然跳起来,他的身法比赵家集的那一夜慢了许多,连林俊南都觉得那样的速度慢得不像话,那样的慢更叫他心寒。

    空中寒光一闪,谢晓风 X_io_ng 前炸开了一蓬血雾。

    林俊南心中陡然一乱,再也顾不得什么了,飞身冲出去,放声高呼:“刀下留人!暖玉灵脂在这儿,我还给你们!不要杀他!”

    林俊南快,有人比他更快。那人身子在空中一转,已将谢晓风从刀底下拉了出去。看清那人模样,林俊南不由微一怔,怪叫:“你怎么在这儿?”

    卓青不理他,点了谢晓风身上几处大穴,抱着他后退数步,林俊南这才看见站在那里的褚连城。不知何时,几十名锦衣人已经散布四周,将方圆百米围得密不透风。

    褚连城面色微沉,向四名青衣人淡淡道:“各位好雅兴,跑到我这儿来消遣。”

    他们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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