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从他手上拿过可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自己快洗洗手,顺便把地板擦一下吧。”

    “不要喝凶犯屋子里面的东西,你稍微讲究点。”

    屋子里面已经断水了,松田阵平只能拿旁边抽纸盒的纸巾擦手,擦地板。

    松田阵平继续说道:“你可以说你为什么进来找什么了吗?作业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吧?”

    “哦。”我突然想起我确实什么都没和他说,“你求求我,我就跟你说。”

    松田阵平瞪了我一眼,“你真的很欠扁。”说着,他开始到处找垃圾袋。

    我则坐在旁边的懒人沙包上说道:“那人不是还有一件婴儿失踪案挂在他身上吗?”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懒洋洋地开始看松田阵平在翻洗碗池洗碗精、洗手液填充液、厨用清洁剂、洗衣粉、打理阳台植物的除虫剂,一些春夏季的花种和多余闲置的内胆盆。

    “……”

    …似乎少了一个东西。

    “携带受害者离开第一现场,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有额外的风险。你认为,他有理由要藏起了婴儿吗?”松田阵平反问道。

    我回应道,“这确实不符合连环杀人犯的惯用手法,而且以他挑选的目标来说,小孩也不是他下手的对象,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例子。”

    我两手轮流敲敲自己的手背。

    单亲母亲死亡的现场却没有婴儿的任何痕迹,理所应当地会想,犯人A哪怕没有杀死那个婴儿,也是最后的目击者。偏巧在这个问题,他反而讳莫如深。

    “所以,你是赞同根本没有婴儿存在这种假说吗?”我问道。

    “那位单亲母亲不是从来不和别人接触,虽然也有推着孩子出去逛,但是就调查而言,也没有人见过孩子的样子。而且生活垃圾也刚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屋子里面只是设置了婴儿房而已。这并不能排除「孩子不是真实存在的」。”

    松田阵平找不到垃圾袋,干脆丢在桌子上,打算之后一起带走。

    “不是也有可能存在妄想症吗?”

    我继续敲着手背说道:“那她真的没有那个孩子的话,她定期买的奶粉和纸尿裤要怎么处理?”

    “自然是做个样子,然后倒了就可以,也没有人检查她的垃圾袋。”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会说奶粉买了之后,她自己冲着喝处理掉呢?”

    “也可能自己冲着喝,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不不,婴儿奶粉对成人来说,难喝,又有腥味,她不可能会喝。”

    “你这话说起来,好像是喝过一样。”

    “我喝过。”

    “不对,我指的是婴儿时期之外……”

    我打断他的话,再次点头,“我真的喝过,巨难喝。”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年少不懂事。

    我不管他这个问题,继续说道:“我还是觉得婴儿失踪案和那个犯人有关。带走婴儿和他杀人目标并没有冲突,甚至对他的犯罪手法有升级的作用。”

    “他可并不是无组织力的犯人,不是见到哪家弱小就瞄准了对方而已。一个快递员要在派送物件过程中立刻了解对方家庭结构,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单身的城市女性也有自己的对应方法。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是独居,会在玄关上摆着男性的鞋子,或者晾晒衣物时也注意挂上男式的衣服混淆视听,可这样谨慎的人也被下了毒手,说明犯人下手时可不是随便能碰碰运气的。”

    “而且,他啊,他不老实。我跟他玩牌的时候,他为了赢,他偷偷把牌贴着放出去的牌一起扔出去了。”

    “综上,我认为他有故意戏耍他人的恶趣味在。所以他故意不回应这件事,就是想要耍查案的警察。而他也很喜欢自作聪明。”

    松田阵平听到这句话后,朝着我瞟了一眼,才继续问:“那他把婴儿抛尸在哪了?”

    一岁的婴儿体型小,且只有7到12公斤重,任何场地都有可能。

    “所以要来他的住处看一下他真实的性格和住宅环境。”

    松田阵平两手撑着料理台看我,又扫视了一圈,“你故意问他小时候的事情刺探他的习惯吗?”

    我打了一个响指,“说得对。”

    “我记得那会他说喜欢把东西放在壁缝里面,但这种公寓墙体薄,想要藏在木制地板和墙间缝隙里面应该不太可能吧?放在橱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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