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杯冰美式,加冰,双份浓缩,冷水加满。大概二十分钟后要,谢谢服务员。”

    “啧。”

    松田阵平推着咖啡店的门就进去了。

    我倒也不是忌惮他。

    我知道他和降谷零,诸伏景光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坐一起吃饭,上课和训练。我这次来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事情,哪怕是从他口中传给诸伏景光,对我来说也没有坏处。毕竟在诸伏景光那里听来,起码我是有在对他的事情上心的。

    那可能是,松田阵平和那个人接触过了。

    只是这一点就让我耿耿于怀。

    我在原地站了一秒,就走上台阶去找毛利大叔。他说有东西给我。他已经查到当初诸伏景光那位朋友的父亲的所在地了。

    在诸伏景光读一年级的时候,他那位朋友叫做外守有里,是一个习惯扎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是就读在诸伏景光父亲的班级里面。根据毛利大叔查访得知,那个孩子在春游期间突发急性阑尾炎,不幸离世。

    外守有里生活在单亲家庭,与她爸爸外守一同住。在外守有里的葬礼结束后不久,诸伏景光家出现了入室灭门案,而外守一也跟着远离长野县,独自来到东京。我和毛利大叔没联系的半个多月里面,他到处找关系找人脉,寻街访巷,最后顺利锁定了外守一的所在地。

    他在离警校不远的一家名为「外守洗衣店」里面当店长。

    我很惊讶又很悲伤。

    惊讶的是警校换洗衣物的工作就是由这家店外包的,因为真的近。

    悲伤的是毛利大叔你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如此靠谱。

    “其实长野惨案的公诉期已经过了,是吗?”毛利大叔沉声反问道,“我要不跟你朋友说,我查不了,把八十万的调查费还给他。”

    “啊,额。”

    后面那句话我差点接不了。

    “毛利大叔你就算说查不了,你那么久的工作怎么可以不收费?”

    毛利大叔笑道:“这有啥,我都没有工作,有件事做一下也挺好的。再来又是你朋友,还是警校后辈,我这个当前辈的,也不能太坑人啊!”

    你不是我认识的毛利大叔!

    不过我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理解毛利大叔的心情。越是深入了解这件案子,越是能够了解到诸伏景光经受过的黑暗与痛苦,然而他一心想找回真相,却又因所谓的法律公诉期,只能看着犯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逍遥法外。

    毛利大叔无非是不想让他经受二次痛苦。

    “这件事和诸伏家的哥哥说了吗?”

    我之前和毛利大叔交流的时候,就听说这位长野县的刑警先生,说话做事非常稳重,有条不紊。我光听毛利大叔的描述,哪怕想不出他的形象,都觉得这个人很靠谱。。

    毛利大叔表示他还没有说。

    我正要建议他跟诸伏家那个哥哥联系的时候,毛利大叔把联系方式递给了我,“诸伏刑警也挺想和你聊聊的,你要不顺便跟他说一下?”

    得到警校同期家属电话*1。

    “……”

    好吧,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耸耸肩。

    毛利大叔既给了联系电话,还把这大半个月的资料全部给我了,说他也不想查了,那个外守一也可能不是凶手,只是刚巧离开长野县而已。

    我觉得他真的只差临门一脚,就把真相踹得水落石出。

    “案子也没查出来,”他还把八十万装在信封里面递给我,“这个帮我还给你朋友吧。”

    “那你起码留个一半的钱啊!你跑了那么久。”

    毛利大叔敲我的脑袋,“哪有你这么对待你朋友的,他们家又不是大富大贵,朋友还在警校读书,都是花钱的地方,一口气拿八十万出来也不容易,你还想贪他的钱,你真是坏小子。”

    “……知道啦。”

    第32章

    我录完诸伏高明的电话之后, 打算回警校再和他联系。

    仔细想想, 最后该不该把这个答案交给委托人诸伏景光不是我该忧虑的问题。直接把这个问题抛给他家哥哥,让他哥去处理不是更简单吗?诸伏景光总会听他哥的话吧。

    我把手机放在口袋里面后,正想问小兰是不是去上补习班了。毛利大叔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你不现在打电话吗?”

    我脑袋里面冒出个疑惑, 也不用那么急。自从知道嫌疑人就在眼皮底下了, 我第一反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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