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课的一个大作业。

    在开始介绍作业前,浦田老师放一段影像。那是在美国成立调查支援科的约翰·道格拉斯将犯罪心理引入实践时,与在押的监狱重犯访谈做记录的长视频。由于时间过长,我都怀疑老师是不是在水课程。

    就在我看得快要睡着了,教室里面的灯已经亮了。

    他的声音也从麦克风里响了起来,“这次是两人小组作业。组队形式以抽签的方式进行。从这周开始,每周四所有小组成员都会和警校安排的犯人进行二十分钟的交流。四周之后,以研究对象为案例,做一份与课题相关的论文。”

    这话一落,班级人就急了,“老师,一定得用抽签方式才行吗?”

    不过就是抽签组队,有什么好不安的。

    我不懂啊我不懂。

    浦田老师言辞凿凿,“以后你们做刑警的话,总是会和不同的人搭档,要学会习惯和不同的人相处。”

    底下学生哀声一片。

    我都不知道,他们才经过一个月就已经和某些学生就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这么快,他们就都不愿意分开的吗?

    我略略感觉到我自己的警校生活和他们的警校生活过得不一样。

    浦田老师也没有在意学生的反应,沉默着等学生们安静下来后,他才继续说道:“我已经准备好签纸。拿到同一个字母的两人就代表是同一组。那么谁先来取?”

    这话落下来,台下学生基本没有动。这都是常规操作。不过一般只要数个两三秒,就有几个好学生举手表示他们活跃的参与度。

    比如伊达航。

    比如降谷零。

    不过浦田老师这次没有等,而是直接让坐在后排的人开始抽签。我在所有人转过头的目光里面,才注意到是在说我。

    但后排有两边,也不一定是我先啊,为什么所有人首先要看我?

    我还在纳闷。

    浦田老师便说:“榎本君先抽吧。”

    我耸耸肩,直接走了上去,随便抽了一张纸,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浦田老师开口提醒道,要当场开签纸,他好当场整理好学生的名单。我觉得这种事,交给班长做不就好了。

    虽然心里想一堆,但嘴巴懒得说。

    我抽到了字母A。

    重新走回位置的时候,我看到隔壁同学在互相加油打气。我认为,全班再差也差不过柳本和南川,至于这么担心会和成绩差的人组队吗?

    我关注了一两秒就不放在心上。不过在注意到五六个学生的反应之后,我大致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因为抽签的事情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他们不想要和我一组。

    而且,浦田老师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有了接下来这么一幕。

    我见萩原研二站在前台上举着自己的签纸,跟周围的学生说道:“如果有拿到A的话,可以跟我换。”这句话的大前提是,他已经问过浦田老师了。虽说是自由抽签组队,但是如果双方同意交换的,也可以。

    我才不要和他同队。

    这么积极和我组队的,绝对是来者不善。

    他这么说了之后,已经抽完签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声音也冒了出来,说道:“如果想和我换的也可以。”

    “……”

    这样下去,我就会完蛋了啊!

    在我忌惮又无语的情况下,周围的学生们都朝着说出换签纸的几人投去崇拜感激的目光。

    “哇,萩原、诸伏和降谷他们三个人也太好了吧?”

    “又聪明又温柔又体贴!”

    “有他们在,太有安全感了吧,能和他们同班真的是幸运。”

    ……

    你们怎么不说其他班太幸运了,没有我天天骂自己同班同学?

    于是,我朝旁边的学生看了一眼,把我的签纸递给他,就说一句话。

    “你的签纸跟我换。”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对他投去“敢拒绝我你就大胆试一试”的阴狠目光。我记得他的签号还没有配对的成员,但只要不是萩原研二、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谁都行。

    可惜,我的话说早了。

    于是十分钟后,所有学生们都抽完签纸。

    在浦田老师说不能再换号的前提下,学生根据抽签号码坐一起。

    现下真的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和松田阵平组一组。

    我们之前发现同组的时候,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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