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算是叙旧了。

    多认识了两个小朋友——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

    也不知道是谁骗服部平次说他跟我有婚约关系, 那个十岁的小黑皮还专门跑到我面前说,他已经有初恋对象,以后的结婚对象也只能是她。

    我当时正在喝橙汁, 随口说道:“哦。”

    “所以, 你死心吧,然后和我爸妈说要解除婚约。”

    ……

    这叫什么我还没有开口就被小朋友甩了的现场。

    于是我耐心地问:“你认识你初恋多久了?”

    “我……”

    “对方叫什么名字, 几岁, 家住何方, 吃纳豆喜欢加葱, 还是加鸡蛋?”

    “……”

    “你确定你初恋也喜欢黑皮吗?如果对方不喜欢你,你也要和对方结婚吗?你说那种一厢情愿的话, 考虑过人权和法律吗?懂得尊重与理性吗?你还记得你爸是大阪府本部长吗?你这么不负责任地说话, 你妈妈知道吗?你朋友知道吗?你问过你的良心吗?你年纪小小就有这种妄想倾向, 你真的确定你没问题吗?”

    小黑皮完全呆住了。

    “整理好逻辑和语言再来和我说话。”我摆着手把他赶走, 道, “大人时间很珍贵的, 在外面这种相谈都是按小时付费的。下次跟我说话,一个问题一百日元, 别来占大人便宜, 走开走开。”

    我对男孩子,可没有对女孩子那么有耐心。我还以为小黑皮怕了我, 就不再过来烦人,结果他还真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枚五百日圆, 跟我说他要问一个问题。

    我甩着硬币,信口说道:“我不找零。”

    小黑皮坚持道:“那我就再问四个。”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婚约者?”

    “你猜。”

    “……我猜不是?”

    “你猜不是也不等于我说不是。”

    “所以到底是不是?”

    “你猜。”

    “我不猜!”

    “那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件事问你妈妈不是更容易吗?五个问题说完了, 拜拜!

    我赶走小黑皮之后, 服部阿姨笑着跟我说, 他家那只小黑皮气死了,现在处在谁和他说话就要爆炸的阶段,他真好笑。

    当然原话不是那么说的。服部阿姨不会管自家孩子叫小黑皮。

    但,是亲妈无误了。

    可能是转了一圈之后,小黑皮在遇到一堆大叔在讲我的事情之后,他又开始缠着我问我以前那些案子是怎么破的。

    我借机骗走了他一个月的零花钱。

    除了这点小乐子之外,我没有想到我会遇到了羽田秀吉。原本是电车上抓一个好用的工具人的,结果没想到白马大叔说,被抓来当壮丁的羽田秀吉是羽田康晴的养子,也是当年在美国遇害的羽田浩司的义弟。听说原来姓赤井,因为有将棋天赋才被收为羽田家的义子,当初那件案子发生的时候,他也才11、12岁,跟我一个年纪。

    当年羽田浩司案是个大案子,我爸那会在警视厅相当活跃,自然而然也被派过去跟着调查了。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卷入其他案子,跟着殒命。事实上,当初参与调查羽田浩司案的各大主力刑警或多或少都出现过一些事故,像我爸早期身亡的,也有失踪下落不明的,还有遇到严重事故昏迷了长达十年。这都很难不让人想到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警告着当年的调查组。

    实话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年。如今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大部分锐利的情绪都已经磨平了。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光是维持自己的生活就已经去了大半的心力。我觉得,羽田秀吉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答案,就像是给了我某个回忆结束的标点符号。

    生日会结束后,萩原研二问我说可以把今天的经历告诉其他人吗?我以为他不是那种爱到处乱说的人才带他过去的,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早知道我就带诸伏景光了。因为我发现,毛利大叔根本没有过来!

    拒绝之前,我还是走个流程问问他到底要告诉谁。

    “我就告诉我发小,你应该知道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说道,“他绝对没有想到我跟着你遇到谁。”

    “白马警视总监?”

    因为是私下活动,大家没有刻意强调各自是什么身份,都是以叔侄朋友相称。但当时萩原研二一到的时候,我见到他看白马大叔时的眼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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