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来的时间要看她爸爸毛利小五郎怎么安排。

    这次新一上课前在钢琴班望了一眼,没看到人,下课后再偷偷望上一眼,还是没有那人。

    “……”

    工藤新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正打算回去。

    就在这时,旁边的教室门开了一条缝。流畅优美的小提琴音乐如光影般倾斜而下。工藤新一自开始学小提琴开始,就学了很多相关的理论知识,也听过不少名曲。他只听那一段音乐,就知道这是巴赫的无伴奏小提琴组曲奏鸣曲的片段。

    巴赫的六首“小无”堪称众多考究技巧难度的小提琴曲中的珠穆兰玛,曲子囊括了小提琴所能够演奏的所有和弦,也被称为“小提琴家试金石”。还有这么个不成文的约定俗成,小提琴大师们会在自己事业顶峰时出版一张“小无”的唱片,以此向外界展示自己的实力。

    过去,工藤新一心高气傲,自己试着拉过其中一个小片段,不仅没有拉成功,还发现自己的手快练得要断掉了。后来听说,他的老师也不能够完美演绎的时候,工藤才放下自己的执着。可是现在却有人拉出了专业级别,工藤新一一时间产生了好奇,挤着门缝看过去——

    有个人站在光影中,素白纤长的手指熟练地揉弦,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做出了推弓的动作。曼妙的音乐也跟着落幕。这一幕光影剪切恰到好处,如同伦勃朗手中的油画,连明暗与浓淡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他还没有看清对方是谁,教室的门就被门内旁边出现的另一个黑发蓝眼的青年合上了。工藤新一只看到那个拿着琴弓的青年脑后的小马尾跟着回头晃了一下,发尾处的阳光也跟着跃动起来。

    是昨天下午的客人!

    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工藤新一越发想不通。

    抱着这样的疑惑,他在公园里面练颠球。

    这种重复枯燥的动作不仅可以锻炼自己的运动神经,而且也能帮助他很快地进入思考。

    昨天的客人到底是什么人?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应该不是父母的旧识。平常人在节假日也不会穿着衬衣四处走动,也不会在音乐教室里面练小提琴,说明是平常有习惯穿西装作为自己的便服,对自我要求高,性格随性又偏好严谨的人。

    与他同行的人的身份会比较好猜,行动间身姿板正稳健,身材肌肉匀称,并不是某领域的运动员,也不是为了吸引别人注意的健身教练。安静时,目光也都在观察周围,要么是保镖,要么是便衣警察。

    ……

    工藤新一在神游间不知不觉地已经颠了百来个球。就在自己准备收心,突破自己的记录时,视线里面一抹熟悉的身影从眼前走过,离自己只有几十米,只要跑过去就可以和那个人打个照面。

    工藤新一不仅好奇心旺盛,而且行动力十足,当下就抱着球跑到那个坐在长椅下的人。

    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衣,衣服第一个扣子并没有系上,虽然不足以看清对方锁骨的形状,却可以看见对方骨窝里的一抹阴影,莫名让人想到瑞士牛奶口味的三角巧克力。再往上看,对方正用一双清透的碧瞳望着他,嘴角弧度自然上扬。他并没有在笑,却有种对方在朝着自己微笑的错觉。

    “工藤新一,等你好久了。”

    他的声音一响起来,工藤新一仿佛自己是那个遇到抓着怀表,会说话的兔子的孩子。在声音一响起来,没能自己反应,就“噗通”一声掉进对方的坑里面,要开始无止境的冒险一般。

    工藤新一的眼瞳动了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感觉自己开口问“对方是谁”,像是在犯傻一样。他抱着足球下视,发现对方看的书正是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当下惊喜,“你也喜欢福尔摩斯吗?果然福尔摩斯最棒了!”

    面前的青年唇角微微上扬,手指按在封面上,让工藤新一看清封面上头戴软布帽,一手拿着烟斗,一手拿着放大镜,身材瘦削颀长的大侦探画像,“你是说这个充满幻想,没有高中生常识,还犯毒瘾,喜欢胡思乱想,尽情吹牛,若是解释不够,就硬编来凑的英国人吗?”

    这话一落下来,工藤新一都可以听到自己捏着足球时手指与皮质发出的“嚓擦”声,双眼充斥着排斥、反感和震惊,“你说什么?”

    这位青年良善的皮囊下在少年眼里已经慢慢褪去,化成恶魔正在做张牙舞爪的形态。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的脑袋正在突突突直响。

    “我说错了吗?”青年的恶意毫不保留,“我


    第21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