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着一团糟。

    这不就是单纯的空手套白狼吗?

    降谷零见我针对诸伏景光,用身体把我的视线隔开,冷着脸说道:“你不要一厢情愿把你自己想得太厉害。”

    “你可能没有想象中这么了解你的朋友。”

    诸伏景光在我第一印象里,他确实是坦坦荡荡的好人,做事稳健,不会如此冒进,不顾他人想法,是完全懂分寸,知进退,会点到即止的人。可,这些天相处下来,诸伏景光屡次帮教官大叔们说话。我猜想,他不是突然得知什么,圣父体质被点亮了,而是有自己的目的在。

    多说无益。

    我直接和降谷零他们分开了。

    等我坐在道场上的榻榻米之后,才发现对面就是正襟危坐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我原本也没有多想,反正我又和降谷零不熟。可现在又看到他的脸,我突然越想越气,这该死的降谷零有事没事来招惹我。我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就趁机上纲上线,蹬鼻子上脸,还说得我跟自恋狂没有什么两样,简直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体术课开始。

    鬼塚大叔先讲明下午有案例分析的课堂活动,所有人可以在午休的时候进行组队,不得缺席。他说话过程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敢给我。我趁机举手,问道:“鬼塚教官,案例分析拿的是什么案例?教学目的和学生们要达到的标准是什么样的?”

    如果他的案例是教科书上同类案件,那我给诸伏景光当众土下座又何妨。

    如果他的案例是今早的案例,且无所谓学生怎么发挥,那也当我误会诸伏景光,我给他做牛做马。

    但如果他的案例是今早的案例,还有明确要求学生给出破案方向的,我就要降谷零好看!

    鬼塚教官听到我的声音,肩膀很明显地一跳,只是看了我一眼,立刻转移视线,坚定地看着虚空,说道:“相信今早学生们都在食堂里面看到了离警校不远的护林区发生了一起司机惨死案。我们入学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想要看看学生们如何在这个案件上应用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并且给出破案的想法。”

    这话一落,学生们便纷纷议论起来。

    “这会不会太难了,现在的案件线索连警察都还没有查清楚?”

    “不会要写报告,今晚就交的那种吧?”

    “我早上没看案子啊!”

    “其他班也有吗?”

    鬼塚教官大喝一声,把杂音打断,“警校活动一结束,你们就得成为独当一面的警察,难道还想要问教官这些案子怎么破吗?现在不早点习惯起来,得以后手忙脚乱吗?”

    这话一落,把声音都压没了。

    鬼塚教官怒视着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学生,然后开始宣布今天在道场上继续学习逮捕术。

    来警校的人基本都有一点体术或者体力优势,对于大部分警校生来说,不需要一个月都会学会如何拆解敌手的攻击并佐以反击。剩下的课程基本上就是熟能生巧,短时间内达到自己所能够掌握的最高水平,为警察生活做好准备。

    “有没有学生要当第一组?”鬼塚大叔发话。

    一般情况下都是班长伊达航首发演练,鬼塚大叔只是走个流程。一般情况下我这种课都是划水,随便比划,混过去就结束了。这次,我不仅举手,还挑对面的降谷零为对手。

    “我做凶犯匪徒,降谷同学做警察,应该没问题吧?”

    降谷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情绪上也没有起伏。他就是这种乖学生,只要是公众场合或者有上级监护人看着的情况下,就不会做出任何负面情绪。自己若是有坏的情绪,都像是自己在犯不可原谅的错误似的。

    我和他做了开场互相致敬。

    鬼塚教官虽有疑虑,但也不多想。我就等他口哨声一响。声音还没有落,我已经直接双臂扣紧降谷零的腰身,卡着他右脚后侧,先来一个标准的投摔。这过程不到两秒,降谷零还没有反应,就被我翻过身子,整个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全班顿时发出一片不可置信的哗然。

    “抱歉,抱歉,我太紧张了。降谷同学不介意陪我再来演练一次吧?”我把手伸向降谷零的方向,口吻亲切体贴,“这次、我轻点。”

    最后一句话瞬间点燃了降谷零的眼里的光火。

    接连三次降谷零都和地面来了亲密接触,肌肉在地上又撞又摩擦,光是听也可以听得出疼痛感来。我单手压着降谷零的后颈,膝盖压着他的背脊,用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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