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几天叹的气，快把自己头发叹白了。

    他走过去，拍拍柳慕宁的肩，正想说点什么，“叮”地一声，柳慕宁的手机有信息传来。

    刘盛循“不要难过”的“难过”两字还没说出口，柳慕宁看到信息后迅速起身，边往外走边说“灵蕊找我有点事，循哥我先走了”，秒速出了办公室。

    刘盛循缓缓把嘴巴闭上，过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地张开嘴对着空气吐槽：“撒狗粮都撒成这样了，倒是在一起啊你们俩！”

    宋灵蕊站在一个空旷的练习室等待着柳慕宁，柳慕宁找刘盛循，与她找刘盛循，目的是一样的。可是最终的结果，刘盛循也已经给出了。

    那么，她还要把柳慕宁叫过来干嘛呢？也许是因为不想听到柳慕宁刚刚在屋内低落黯然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她想传达给柳慕宁一个信息：她不在乎！池向河在她心里真的早就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这个想法告诉柳慕宁！

    所以当柳慕宁看着手机上宋灵蕊发她的地址，一路从楼上到楼下找到宋灵蕊的时候，宋灵蕊不给对方一丁点喘息的时间，一股脑儿地把她刚刚的所思所想告诉了柳慕宁。

    本来就由于一路快跑过来而有点大脑缺氧的柳慕宁，在听到宋灵蕊一连串的、竹筒倒豆子似的话之后，感觉大脑更转不过弯来了。

    宋灵蕊看着发愣的柳慕宁急了，一把抓过她的手：“有没有听懂啊？我讲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终于回过神来的柳慕宁点点头，然后恍惚中她又觉得宋灵蕊的话语中似乎透露了其他信息，就看自己能不能get到了！

    她忽然反抓住宋灵蕊的手，直直地盯着宋灵蕊：“为什么要特地找我来这里，告诉我这些呢？”

    宋灵蕊知道柳慕宁迫不及待地想从她口中问出什么答案，可是她答不了，也许是没想好，也许是没勇气，连她自己都在迫切地寻找她们之间的答案，她又能告诉柳慕宁什么呢？

    宋灵蕊只能含糊其词：“没什么啊，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和循哥的谈话，只是作为队员向队长报告情况而已。”

    “可——”柳慕宁还想再继续问，微信群传来一条刘盛循的语音：“三楼试衣间，颁奖礼的礼服到了。”

    救星啊！宋灵蕊在内心叫着。“一起去吗？”她晃晃手机，眼神里带着“不要再问了嘛”的恳切。

    柳慕宁无力拒绝，说了声“好”，两人一起出去了。

    两天后的晚上，颁奖礼准时开始。

    已经进入十二月，Lake女孩们一走完红地毯，就哆嗦着躲进了后台休息间。

    柳慕宁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羽绒服，首先把它披在了宋灵蕊身上。宋灵蕊任她给自己裹紧实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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