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浪卷飞鸥[暗恋]

    说话,纪言郗抬眸看了他一眼,片刻后他才说:“不严重,不用涂。”

    纪言郗无语,去把家里的药箱拿了出来,翻找了一遍发现家里没有烫伤膏。在他把医药箱放回原位时,却听到贺肖说:“哥,你今晚在哪吃的晚饭。”

    纪言郗没回话,贺肖继续说:“浩然哥说你今天休息,你去哪玩了吗?”

    “你管我?”纪言郗扭头问。

    “单纯想和你说说话而言,你都不理我。”

    纪言郗心想,你他妈要我怎么理你。“家里没有烫伤膏,自己出门买去,自助贩卖机里有”,说着把车钥匙丢给了贺肖就上了楼。

    贺肖摩擦着手里的钥匙,等到纪言郗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瞥了眼手臂,抿了抿唇。

    没有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看来贺肖是没有去买药了,发炎了有他好受的。纪言郗边找衣服边想,未了又想,管他呢,发炎的又不是他自己。

    脱衣服洗澡的时候,纪言郗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镜子里的自己,破口的唇角红的明显。看到就恼火,他在商场里吃晚饭,点餐的时候忘记唇角破了,点了个辣口的套餐,一口下去引来了对面桌客人看猴似的眼光,最后顶着个红艳的唇角离开了餐厅。

    ……

    第二天早上,纪言郗发现车钥匙被放在了茶几上,厨房里餐桌上有早餐,贺肖则不见人影。

    纪言郗今天依旧没有什么工作要忙,养殖场里的鱼长得嘎嘎健康,其他工作也都在稳步进行。就在他边吃早餐边想,如果今天贺肖不在他就呆在家里的时候,就发现贺肖抱着床单被罩下来丢进了洗衣机。

    厨房边上还有一间是单独的洗衣房,从大门出来要经过厨房的窗口。纪言郗寻思着自己的床单好想也好久没洗了。

    “你等一下,先别洗。”纪言洗说着跑上了楼。不多时,他抱着床单被罩枕头套一股脑扔进了洗衣机,“洗吧。”

    贺肖闻言不自觉眨快了两下眼睛,“太多了洗不干净,你把枕头套拿出来单独洗吧。”

    纪言洗瞅了眼洗衣机,“不多,能洗干净。”说完就溜了。

    最好贺肖还是把他的枕头套拿了出来,咳咳,毕竟床单上有一些不是那么干净的东西。

    纪言洗出门的时候,发现贺肖在给他手洗枕头套。他想说点什么,但瞄了几眼后还是选择了沉默,直接出了门。

    等贺肖洗完那两个枕头套晾晒好后,发现一楼没人,纪言郗的车还有小电驴都在,于是上楼敲了敲纪言洗的房门,“哥。”

    没人回答,重复了几下后,他拧开了门。

    屋里空荡荡,纪言郗不在,应该是趁着他洗东西的时候走掉了。

    贺肖原以为纪言郗这一走估计又要半夜才回来了,但中午十二点半左右,纪言郗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贺肖正在吃外卖。

    “哥,回来了,你吃午饭没?”

    “吃过了。”,纪言郗说完丢了一只烫伤膏给贺肖,“吃完把药擦上。”早上的时候贺肖手上的水泡已经全部破掉了,有点糜烂的状态。

    “哦,谢谢哥。”

    纪言郗真不知道贺肖是怎么做到在三种人格下随意切换的,在外人面前惜字如金高冷的一批,在他面前一会儿没脸没皮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敢做,一会儿又无辜单纯满脸天真。

    莫不是真的精神分裂了?

    要不是昨天早上抢信封的时候那个阴沉幽深的眼神还历历在目,纪言郗都要以为贺肖还是和以前一样,人前高冷而背后纯真而已。

    纪言郗上了楼,准备补个觉。他昨晚没睡好,早上出门和李爷爷下了一上午象棋,被虐的直发困,于是在外面吃了碗粉就回了家,也没想着帮贺肖带,反正这段时间贺肖中午都是他自己找东西吃,那么大个人不至于饿死。

    贺肖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纪言郗突然下了楼,“我要睡觉,你别来喊我。”说完不等贺肖反应就又上了楼。

    贺肖心想,我哥还是很懂我的。他正准备吃完饭就去找纪言郗,虽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单纯想和他呆着,被揍也行。

    纪言郗一觉睡到天荒地老,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迷迷糊糊下了楼,发现贺肖坐在客厅里看新闻直播。听到他下楼,贺肖转头看过来,发现纪言郗双眼迷糊,头上竖着几根呆毛,模样甚是可爱。

    岁月似乎很少从纪言郗身上带走什么,那份少年人的稚气总是保留着几分。

    “哥,你醒了,那吃晚饭吧。”

    纪言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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