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

    怎么解决呢?

    谈宁曾在医学院的图书馆里翻了一个星期的书,也找不到与此相关的成功病例。

    而且他和林颂安之间,从来不只是易感期那么简单。

    很多条鸿沟,跨过一道又是一道,光是想想就觉得好辛苦,感情得有多深才能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谈文彬和越莹最开始也很相爱,后来搞成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所以谈宁没有回答。

    在死寂的沉默中,林颂安充满期待的目光逐渐暗淡,他慢慢松开谈宁,下了床,说:“算了,是我自讨没趣。”

    看着林颂安走进卫生间,谈宁小声地说:“对不起。”

    他一点点蜷缩起来,忍着眼泪,哑声说:“颂安对不起。”

    *

    林颂安本来打算把谈宁带回天河别墅再住一晚,但两个人现在这样窗户纸半破不破的,相处起来倒变得尴尬。

    谈宁说要回学校,林颂安就把车停在了离他宿舍楼最近的教学楼停车场。

    谈宁拿下行李,对林颂安说了句“谢谢”。

    林颂安低头看手机,并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关上车门,谈宁拖着行李往宿舍楼走。

    走到道路尽头时他转身看了一眼,林颂安的车已经不在原位。

    林颂安回了家,方瑾以为他明天才回来,下楼时冷不防跟他撞上,诧然道:“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午饭吃了吗?”

    “还没。”

    “正好中午有一道红烧鱼我没动筷子,让刘阿姨再帮你炒个蔬菜。”方瑾下楼喊刘阿姨,交代好之后走到沙发边,林颂安正在看他的信息素检测报告。

    “专家怎么说?”林颂安问。

    “专家说,你要是不尽快和ga进行完全标记,除非摘除腺体,不然有你好受的。”

    林颂安放下报告,笑着说:“那就摘除腺体。”

    “说什么疯话?”方瑾脸色一变,瞪着他说:“这种话能胡说吗?提都不许提。”

    “那您说怎么办?”

    方瑾坐到林颂安身边,想了想措辞,说:“妈妈托人给你找到了一个和你年纪差不多,还门当户对——”

    林颂安突然打断她,仰着头问:“我爸呢?”

    提到这个,方瑾气不打一处来:“你爸又一声不响地出差了,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家就这么让他待不住吗?工作工作工作,满脑子都是工作。”

    “也没有啊,他上次从新加坡回来,不是给你买了很多首饰吗?他都没告诉我,一个人去挑的,我爸他还是很在乎您的。”

    林颂安哄他母亲很有一套,话音刚落,方瑾冷漠的脸上才露出一点柔和的笑意。

    林颂安见匹配度的话题被忽略过去,趁热打铁道:“您带我去看看您的珠宝库吧,您不是要过生日了吗?我看看您现在有哪些,以免买了重复的。”

    方瑾于是带着林颂安上楼,她指着玻璃柜里的一条祖母绿钻石项链,“这就是你爸爸上个月送我的那条。”

    “好看。”

    “这个手表你喜欢吗?”方瑾忽然想起来,“是一个品牌代理人送的,不是女款,男女都能戴的,我不太喜欢这些,你试试呢?”

    “您尽把这些不想要的打发给我,上次那条蓝表盘的是不是也是您随手打发给我的赠品?”

    “瞎说什么?什么叫赠品?那个可是我精心挑的,还让人在表盘上镶了特别小的钻石,镶嵌在旁边,一眼看不出来,但是在阳光下找准角度能看到是你的星座符号。”

    “星座符号,您还懂这个,”林颂安笑了笑,随即怔住,“您说什么?镶了钻石?”

    “是啊,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钻,虽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但是你竟然完全没发现?”

    “有点印象,但是……”

    但是如果他的记忆没出差错,最近一次戴那只表,表盘上是没有钻石的。

    他陡然想起谈宁那句:“你为什么不戴那只蓝色的表?”

    不会吧,应该不可能吧。

    林颂安的心跳莫名开始加速。

    吃完饭后,他开车回了他常住的天河别墅,拉开陈列手表的柜子,拿出那只蓝色表盘的手表,不管他对着阳光如何变换角度,都看不出方瑾口中的钻石。

    手表被人掉包了。

    可他手上这只表,明显不是假货。

    如果是小偷,他柜子里比这只表名贵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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