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祥雨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脸上带着十足的殷切,问他:“殿下,你娘原先是宫里的哪位娘娘啊,母族势力怎么样?”

    宋止戈斜着眼看他,“你难道不知道吗?”

    谷祥雨一副奇了怪的样子,“我该知道吗?”

    宋止戈似乎被他给噎住了:“你不知道,那为何一开始就要帮我?”

    谷祥雨脸上带了一丝的疑惑,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一个理由来,他挠了一下头,认真想着。

    宋止戈看着他,抿着的唇微微张开,又抿上。

    他难道就没有打探过自己吗?

    一个心机深沉的人,会如此处事吗?

    “你不是一个皇子吗?”谷祥雨挺空洞地来了一句,“皇子,挺稀罕的吧。”

    “那你是觉得我在如此境地,还能翻盘?”宋止戈问他。

    谷祥雨挠了下头。

    “压小也是压,小赌也是赌嘛!”

    压小?小赌?

    宋止戈简直要被他给气的七窍生烟。

    压自己是压小,赌自己是小赌,那他一直以来是什么态度,随便玩玩?

    宋止戈几乎是咬牙切齿:“谷祥雨,你可真是!”

    谷祥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气成这样,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值得他生气的事儿吧,他想了一下,笑了。

    “该不会是我做梦的时候亲了你几下吧?”

    宋止戈一怔,眼神竟然有着一丝闪躲。

    谷祥雨看他这模样,还以为自己猜对了,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那啥,也不是故意的。”

    他觉得在这地方有些待不下去了,正好现在时间也到了,他也该去浣衣局报到了,便连忙起了身。

    想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裤子,他又连忙脱了,又随手捞起一件宋止戈的旧裤子穿上,边穿边往外走。

    “那啥,我先走了!”

    宋止戈就这么看着他离开,过了许久之后才冷哼了一声,一字一句的咬着。

    “小、赌!”

    回到南苑拿了包裹,谷祥雨正打算直接去浣衣局,可谁知道出门一个品阶应该挺高的宫女就将他叫住了。

    “你干什么去啊!”

    谷祥雨将自己的包裹甩在肩膀上,“我,我去……”

    “赶紧跟我走!”那宫女神色焦急,“都来了两趟了,都找不到人,若非李德顺替你说情了几句,我早就报到皇上那里了!”

    正说着,李德顺直接从另一边过来,对着那宫女十分恭敬的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一副不舍的样子道:“白姑娘,这孩子以后就拜托您照看了,他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您多提点一点儿。”

    谷祥雨就这么看着李德顺装,但倒也不打算拆穿他,只是微微笑着,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白溪可是这宫里的老人了,门门道道摸的清清楚楚的,前段日子发生了这些事儿,她不是不知道。

    看来谷祥雨跟这个李德顺可不像是师徒关系,怕是说有些过节都算是轻的。

    但这些也不归她管。

    “赶紧跟我走吧!”

    李德顺又是恭敬,又是讨好,硬是给了谷祥雨一个笑脸儿,指望在外人面前卖他一个恩情。

    谷祥雨对他这伪善有些无动于衷。

    毕竟他也不是一个多有“道德感”的人,若有一天李德顺真做了什么让他不能一笑置之的事儿……

    真到那时候再说吧。

    谷祥雨心里有些疑惑。

    “姑姑,”谷祥雨试图从白溪这里先打探一点消息,“皇上叫我过去,可是有什么事?”

    第26章 帮他出冷宫

    “宫里的奴才没几个真会识字的,之前那个御前执笔,曹孟庆,还是因为家里犯的事儿,这才断了根进的宫,如今他死了,总要有人接他的职。”

    谷祥雨知道,御前执笔这么一个重要的职务,肯定不会就因为这么一点儿原因就落在他的头上。

    只是即便是真有什么别的原因,这位白溪姑姑怕是也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一点儿也根本就不能说。

    一个馅饼当头砸下,谁能不慌?

    当今皇帝在位三十余年,虽然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建树,但也一直恪守章法,几乎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祖制的事儿。

    这职位,可从来没有从无品无阶,一下子越到位同六品的。

    结果还真是谷祥雨想多了。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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