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何不同吗?”

    曾树庭:“这个奴才还真不知道。”

    皇帝收笔看着手下偌大的一个“臣”字。

    “他下次还敢。”

    看起来最是温顺,但其实最是不服管教。

    ——

    现在晌午刚过去,太阳的余热不容小觑,能跪到天黑就已经有些牵强了,跪到第二天早上寅时初,也就是早上3点,若是不偷懒的话,那一双腿肯定是得废了。

    而且这宫门口来往最是密集,一些要述职的大臣,巡逻的侍卫等等,但凡经过都会往他的身上瞟上一两眼。

    “这不是那天靖安王逗玩的那个小太监吗?”

    “好像是哈,犯了什么事儿了,怎么跪在这儿?”

    “谁知道呢……”

    “诶,你说他这犯事儿还不掉脑袋,这算不算是一种本事啊?”

    若非是因为宫中不得大声喧哗,这几个大臣怕是能大笑着离开。

    那帮大臣走后,一辆青铜轮牙马车“吖吖”驶近,那车的豪华程度,简直让人咂舌。

    谷祥雨因为好奇,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那马车,可谁知马车里的人却突然间掀起了帘子,一个身穿宫服,珠环玉绕的女人直接就闯入了他的眼帘。

    谷祥雨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女子的腰肢便被人给勾走了,随即一个男子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看什么呢?”

    一个男人探出头来,一瞬间,谷祥雨还以为自己是看到了宋止戈,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里面的男人,只是与宋止戈有有五分的相似。

    光是那温润的眼神便占了三分的不同。

    “太子殿下,刚才好像听到了叔爷爷的名字了。”

    “是吗?”

    那男人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一身常服跪在宫门口的谷祥雨,猜不准他是个什么身份,便让马夫停下,用谷祥雨能够听到的声音问一旁的下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下人把知道的说了。

    第22章 被罚

    女人声音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你是说父皇今天陪着贵妃娘娘出宫去了?”

    男人没有说什么。

    那女人又开始小声嘀咕:“让一个太监扮成自己的儿子出宫,父皇他是怎么想的啊!该不会又是受了那个女人的蛊惑吧!”

    “盈华!”男人低声呵斥。

    女人自知失言,有些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靠在马车上,很是不服气的说:“让他穿着一身便服跪在这里成什么体统,去,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本公主扒了!”

    男人有些无奈的说了她一句,但女人却执意要这么做,男人无奈,也就只好由了她。

    谷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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