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抬起来看看,妈的,你肯定是踩狗屎了!”

    猴二被其他两个人一人抬一只脚差点摔一个屁股墩,脖子充血嘴里叫唤,“狗日的你们是不是玩不起?打个牌打急眼了还,妈了个逼放老子下来!”

    庄敛拄着拐杖从他们面前经过,猴二急赤火燎叫他,“敛爷,敛爷救我!”

    “人呢?”庄敛嗓音微哑,烂尾楼的吵闹声倏地消了。

    这些混混都是西城区的地头蛇,每个人都有点案底在身上,庄敛以前住在西城区,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们的头目。

    头目在西城区办了个地下擂台,庄敛打|黑拳不要命,经常被请去守擂台,被手底下的人称一声“敛爷”。

    一个穿着朋克的红发男走上来,朝前方抬了抬下巴,“敛爷,喏。”

    守在那个五花大绑的人面前的混混散开,露出那个人的脸,赫然就是庄翎。

    庄翎被布条死死绑住眼睛,惊恐地在地上缩成一团发着抖,听见周围安静下来,立即色厉内荏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是申城庄家的庄翎,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庄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庄翎是在和陈宇说话的时候被人突然套了麻袋,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绑他的人是谁。眼睛最后看到的,是惊恐瞪大眼的陈宇。

    这个该死的废物!庄翎在心中暗骂,怎么还没报警?

    红发男闻言看了一眼庄敛,看见庄敛面色凉淡,拄着拐杖,默然俯视着庄翎,冷峻桀骜的面容泊了一层金灿灿的日光,侧脸却显得阴郁又压抑。

    顿了顿,低声问,“敛爷,要我们把他嘴堵上吗?”

    庄敛可有可无地“嗯”了一下。

    “那,您打算怎么处置他?”

    庄敛微微侧头,“这是几楼?”

    红发男说,“六楼。”

    庄敛语气带了一股森意,“把他吊起来。”

    庄敛想起了那个人在关心他之余望向白马心疼的眼神,几乎恼怒地想,如果他没有故意摔下来,他的整颗心是不是都只会扑在他心爱的白马身上。

    庄敛眼底一片郁色,“当心点,别把人摔死了。”

    红发男毫不在乎答应下来,然后又说,“另一个人呢?一起吊起来?”

    另一个人在五楼,被他们分开绑了回来。

    “废了他的手。”

    “啊,好的。”红发男摸了摸后脑勺,“还有个事,敛爷。金爷让我给您带了句话,那儿没您还是不行,您走了几天就来了个砸场子的。听说就是冲您来的。金爷原本就要请您回去,结果听说您受伤之后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下个月再来。这事儿我们给您办好了,您看……”

    庄敛冷淡地“嗯”了一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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