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2)

作品:《午夜零时的喵+番外

号楼701,这里有一个昏迷的病人……对,症状不明,昏睡,怎么都叫不醒,我是他室友。”

    李知行掌心冰凉,旁边的慕鹤轩已经脸色难看地冲进季恕房间,钟悦还在和杨哥拨电话,一片兵荒马乱里,昏睡不醒的季恕就这么坐上了去医院的救护车。

    他仍然还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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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狗叫绒绒,最后起这个名我有点小遗憾,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的笔名翻译过来是黄铜的意思(如果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呢是有段时间我特别爱金毛,想养一只,因为金毛的毛亮亮黄黄的所以我就想给狗起名叫黄铜,后来种种原因狗没用上我自己先用上了,以至于今天终于在小说里光明正大写金毛时反而不能再用,因为怎么看我顶着这个笔名再给狗起名叫黄铜都怪怪的。

    很遗憾,深深遗憾。

    第21章 离别

    早上七点,季恕穿着病号服从医院病床上醒来。

    消毒水和药剂混合的刺鼻味道熏得他脑袋一阵阵发懵,愣了半晌,才迟缓地转头看向周围,试图从这不寻常的境况中推断出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其实已经不需要再推测,他手背上还仍埋着输液的细针,种种都无一不昭示着:他在医院,他被别人送到了医院里。

    人在最坏的情况发生时,往往是感觉不到慌张的,只是会觉得恍惚,像刚大梦一场醒来;季恕仰头望着透明的输液管,神情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又过了几秒,倏然抬起手,把针给拔了。

    拔针时正赶上钟悦推门而入,对方一脸疲态,黑眼圈几乎要掉在地上,显而易见熬了个大夜;见季恕已经醒了,他咧开嘴巴,原本是想要笑的,结果目光更快落在前者往外滋滋冒血的手背针孔上,那点微弱的笑意就全变成了埋怨:“你拔针干嘛呀,哎,我叫医生——”

    “不用。”季恕轻轻地制止了,目光投过来,像是落在钟悦身上,又像是在透过他,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钟悦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又不敢,憋得眼圈都红了,他很用力地点头:“嗯,咱没事儿。”

    他提着个水壶走进屋,看样子是在这儿守夜,刚刚才去打了热水;他一边笨手笨脚地将热水倒进杯子里,一边尽量保持平稳的语调,很慢地说:“老幺去给你买早饭了,就怕你万一这个点儿醒了会饿;星星和我换的班,他守前半夜我守后半夜,刚才脸色我看着不太对,把他赶回去睡觉了……哥,你——”

    一滴眼泪正好砸进杯口,钟悦背对着季恕,手忙脚乱地抹脸,听见季恕笑了一下:“钟儿,你沉重得我都有点心慌。”

    季恕这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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