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停年[年下]

    醒,忍不了,拦不住。

    她们曾经吻得难舍难分,情动时爱欲的狂澜相互席卷一遍又一遍。

    只有几厘米,只要向前,梦幻泡影会卷土重来。

    莫惊年的选择,是手抵到黎此肩头,把人推开些。

    “你醉了。”她淡淡道。

    与此同时,电梯门开。

    莫惊年没再多说一句,冷眼同她擦肩迈步出去。

    进屋,房门关上又重新打开。

    莫惊年回头,眼神凌厉:“你还想怎样,这是我家。”

    黎此走进来,站得笔挺,反手将门关上:“这里也是我家。”

    面前这人,哪还有半分醉意?

    莫惊年提了提声音:“哈,是你家,那我搬走?”

    黎此反倒没话说,很久,她无奈低声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莫惊年深深望了她一眼:“这话,是该我来问你吧。你到底想怎样?”

    山雨欲来。

    她厉声说:“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抗拒你,又为什么要一次一次来打扰我的生活?”

    ——打扰?

    黎此想克制,想镇静,但情绪翻天覆地由不得自己。

    “如果我不在酒吧,如果我没有把房子租给你,如果不是我来找你,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再见到我?”

    酒精和大脑打架,爱恨同理智厮杀。

    她说:“莫惊年——从来,你都没有想起过我。”

    五年。

    话说到这里,莫惊年也回馈了一套破罐子破摔。

    “我想你啊!”

    愤恨、委屈、挣扎一重再一重。

    “我想你,我想你有什么用?想你能当饭吃吗?”

    她又在黎此的眼中看见她所不愿见的,因她而起的怜爱。

    莫惊年的眸色几度阴郁。

    “你又凭什么来质问我?难不成我要忍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和越界?”

    未经允许的登门拜访、忽如其来的额吻再到牵手和侧颈的吻,她眼睁睁看着黎此一步一步蚕食腐朽她筑起的壁垒。

    黎此轻声说:“你说的要做朋友。”

    “我没说过!”莫惊年声色俱厉。

    “所以你不肯给我机会?你不肯原谅我?”字字诛心:“所以你一声不吭就走?回来告诉了全世界却没告诉我?”

    莫惊年霎时爆发了:“要我说多少遍?我走不是因为你!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末了,黎此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所以是为什么?”

    曾经的每一天,莫惊年蒸发后的日复一日,她都在问——为什么?

    仅一句,莫惊年顷刻眼眶泛红,她撑着自己无力说道:“我不想说,为什么要逼我?”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知道,所有人都穷追不舍,所有人都不放过我?

    这句话太重,压得黎此快要喘不过气来。

    “好,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不问了。”

    声音眼睛喉咙统统酸涩。

    她一步一步靠近过来,想要挽留又小心翼翼问出口:“还可以做朋友吗?”

    莫惊年有两声沉重紊乱的呼吸。

    过后——

    “不是,做什么朋友?”

    你是黎此啊……

    莫惊年可以和全世界做朋友,唯独,黎此不行。

    “我想上你啊,我们怎么做朋友?”

    天底下还有这样做朋友的吗?

    她永远都推不开她,额头的吻,侧颈的吻,每一次她都放任对方索取,放任自己沦陷。

    每一个吻。

    乃至这一个。

    对,这一个,这一刻。

    黎此的吻落到她双唇的时候,她仍旧无可抵御。

    她对这个人,只有反复沉沦……

    第20章 水火

    是酒精在焚烧,一定是。

    酒这种东西,真够祸害,每次都要她的命。

    她和首都晚会敬的酒搏斗,九死一生。

    她和黎此这杯烈酒缠绵,销魂蚀骨。

    黎此的酒气渡了过来,搅得她有些醉,脑袋晕晕沉沉。

    迷蒙间,黎此的指尖从她下巴沿脖颈的曲线一寸一寸往下,到锁骨之间,稍稍一动,轻而易举撩开了她的衣扣。

    曾经,她们也有过这般吻得入迷的时候,彼时莫惊年沉醉迷离按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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