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

    明琮久没有抬头,说:“阿霄没跟你说吗?”

    “丞相就说有些跟体质有关的事要问。”罗连青皱了皱眉,“殿下是……也想纳个男妾?”

    明琮久干笑了两声:“我是教你试探底线,不是让你直接把底线掀了。”他说着附到罗连青耳畔,小声跟他说了自己也是这种体质。

    罗连青差点被那口饼噎死,震惊地看着明琮久:“怎么会……”

    “我也是才知道。”明琮久搅了搅那碗汤饼,恹恹道,“其实我没什么实感,就是想到如果不小心真中招了……有点怕。”

    罗连青恍然。

    难怪谢霄会约他出来还特地把周七陟支走呢。

    他笑了笑,端着碗往明琮久的方向挪了挪,小声跟他说起自己这些年遇到的一些事。

    谢霄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见明琮久面带轻松的笑意,朝罗连青很轻地点头:“算我承你一个人情。”

    罗连青连忙摆手:“丞相也帮了阿七,我们扯平了。”

    虽然谢霄的人情很好用,但这点小事,以后真想找他帮忙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徒增压力罢了。

    谢霄闻言也不执着,牵着明琮久离开。

    虽说临夏,但外头入了夜还是有点冷,明琮久被风一吹,忍不住捏紧谢霄的手,拉着他加快脚步。

    谢霄拉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身上的披风披到他肩上,轻声道:“急什么?”

    “你不冷呐?”明琮久转头,便被血腥气扑了一脸,他愣了愣,“你受伤了?”

    谢霄摇头:“不冷,在牢里呆久,沾了味道,便披上了。”

    他说这话时神色很淡,分毫听不出他刚刚才审完犯人。

    明琮久眨着眼看他:“一般刚审完犯人难道不会气血上涌?”

    “又不是我动手。”谢霄笑道,“戎铁动的手,我只负责问话。”

    “那看见那画面,也会……”明琮久说着说着,忽然说不下去了。

    他忘了,谢霄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有波动的。

    书里也好,他看见的谢霄也好,对杀人这种事都无动于衷,审个犯人而已,的确犯不着。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晚了?”谢霄哼笑道。

    明琮久摇头,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

    他倒是不担心谢霄会生气,这点事实,谢霄自己比谁都清楚。

    然而谢霄却是摇了摇头:“审问,需要比杀人更坚定的心智。”

    明琮久愣愣地想了想,好一会才很轻地点头。

    “别想了,先上去吧。”谢霄牵着他停在马车前。

    明琮久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上头还带着谢霄的余温,没什么血腥气,只有一股发苦的草木香,他和谢霄身上都有这样的味道。

    他心思一动,伸出手去握住谢霄:“我想带点宵夜回去。”

    谢霄失笑:“刚刚没吃饱?”

    “不行吗?”明琮久不似之前那样粘上去,只是拉着他的手看他,“你去帮我买个馄饨。”

    谢霄乜他:“你是想吃馄饨,还是想让我去买?”

    “有区别吗?”明琮久眨着漂亮的眼看他,无辜道,“我就想吃你买的馄饨不可以吗?”

    “我看你是真的被惯坏了。”谢霄这么说,却还是拿过车上的食盒转身去买馄饨了。

    罗连青从店里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笑道:“殿下这也是在试探丞相的底线吗?”

    明琮久想说不是。

    他就是忽然想在这种夜里吃一碗喜欢的人带回来的馄饨,至于原因,他其实也说不明白。

    可能是以前在工地的时候有个工友他媳妇夜里总会给他煮上这么一碗,看他小,也会分他点,那种暖心的滋味很舒服。

    也可能……真的就是想吃吧。

    “是啊。”明琮久笑着看他,“这样才显得相爷对我好,不是吗?”

    罗连青似懂非懂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周七陟。

    周七陟挠挠头,也去了。

    明琮久见状笑了。

    罗连青也跟着笑,走到明琮久面前站住,说:“相爷对殿下的确格外不同。”

    明琮久没答话。

    罗连青又道:“殿下跟传闻也不同,阿七说,如果我跟殿下走太近,早晚会被牵扯进皇子们的争斗里。”

    明琮久倒没想到他会说得那么直白,便也不跟他拐弯抹角:“我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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