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2)

作品:《不是渣a是奶狗+番外

    顾知白的身上弥散。

    这味道并不浓郁,轻轻浅浅的,可钻入江枕棉的鼻尖后,却让她的思维逐渐混沌起来,只剩下一些不能说的快乐停留在脑子里。

    她潜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念头没浮起多久,就被快乐与无法描述的一个名词压了下去。这感觉过分美妙,像是从高处落下,轻盈失重的感觉刺激着她,让她只剩下沉溺狂乐的欢愉。

    江枕棉眯起眼睛,被无可描述的感觉操控着,如同喝了一瓶白兰地,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自控的理性远去,只剩追寻愉悦的感官本能自由行动。

    然后她们接吻,就像雪花亲吻冰面,雨水亲吻青草,阳光亲吻树叶,花朵亲吻蝴蝶,江枕棉亲吻顾知白。

    江枕棉拉开一点儿距离,用指腹将这些不能说的东西轻轻抿掉,再用一个不能说的东西吃掉。

    这动作已然让顾知白红了脸,她却不罢休,挨着人的耳垂,用气音说:“好甜。”

    她用鼻尖蹭过顾知白的耳阔,沿着这条弧线一路啄吻,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顾知白手脚发软,胸膛急促地起伏着,纠缠牵扯出的情与欲被逸散的信息素明明白白地反馈出来。

    从未接触过信息素的人,骤然嗅闻到这股味道,必然要失控,被影响摆弄着,像是个只知道欲望的俘虏。

    顾知白只看着江枕棉挨挨蹭蹭的状态,就清楚她此刻定是理智全无。若是不能制止她,顺着她的心思继续,恐怕真要擦枪走火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找回几分力气,把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捧起来,轻声诱哄着说:“让我坐起来,好不好?”

    江枕棉露出一个权衡的表情,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好。”

    顾知白就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模样,“你这样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江枕棉很是仔细地看了她一会儿,试图分辨她脸上的神情,顾知白丝毫不慌,紧紧抿着唇,很不爽利似的。

    最终,依靠她所剩不多的智商,江枕棉得出了结论——这人说的是真的。

    她有些不快地爬起来,被打断的不高兴挂在脸上,往那儿一坐,却没有再动手动脚,只是乖乖地生闷气。

    顾知白瞧着,只觉得可怜又可爱,不禁伸出手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却不料被一下抓住,亲了好几下指尖。

    江枕棉的注意力放在这只手上,总比放在她整个人身上强。顾知白松了口气,索性就放任这人摆弄,空下来的另一只手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她的心思平静下来,信息素的味道也渐渐消散,正常情况下,不超过半小时,江枕棉就会清醒过来,也可以通过外力刺激,加快这一进程,比如拿着冰块去冰一冰她。

    信息素失控,通常都会暴露出最真实的自己,而江枕棉就变成了这幅样子,话不多,像个闷葫芦似的,又很执拗。

    这和她平时表现出的活泼开朗大相径庭,但顾知白瞧着却觉得可爱。

    江枕棉把这只手翻来覆去亲了好几遍,像是稍稍解渴,短暂地停下了这一举动,却不松开,仍要把这只手握在手里。接着她又直勾勾地看向顾知白,视线钉在那两片泛着水光的唇瓣上,“我想吻你。”

    “不可以。”顾知白说。

    她就又露出了那副怏怏不乐的表情,好像顾知白犯了什么大错,但是她又没办法惩罚对方,只能自己憋着生闷气,也许是没憋住,她闷声说:“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你刚刚把我的嘴唇咬肿了,现在有一点儿痛。”顾知白忍着笑说。

    江枕棉凑近了去看,有着水泽的唇瓣看上去红红的,上面还有尚未褪去的齿痕,只凭着这点痕迹也能想象出刚刚的激烈。

    “好吧。”她神色不快地坐回去,垂着头去捏顾知白的手指头。只是很不安分,总要扭来扭去,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左,好像沙发上长了刺,让她烦躁不安,坐不稳当。

    “可是……”江枕棉拧着眉头,终于忍不住了,瓮声瓮气地说:“我还是想亲你。”

    这人实在可爱,顾知白几乎要笑出声来。她佯作思考的样子,沉吟片刻,“那你可以来亲亲我的脸。”

    对方霎时间像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双眼一下亮了起来。

    “但是不能舔,也不许咬。”顾知白又补充道。

    江枕棉有一些失落,但迷迷糊糊的脑子又想到,可以亲亲,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就重新高兴起来,忙不迭蹭到顾知白的身边,啾地一下,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第34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