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似简单,其实最难把握那个度,以你人修的肉体凡胎恐怕很难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门,然而本座不说其他,起码在最后时候还能坚持坚持。”

    温和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就好像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傅孤舟有那么一点狐疑地看着闻人骞,“我怎么感觉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任我。”

    “哦?”闻人骞拖长了语调,笑了,“原来仙尊才知道。”

    傅孤舟:“......”

    傅孤舟突然有点不想说话。

    “人心险恶,仙尊就当真不怕被人骗吗?”

    “谁骗我?”不太想说话的傅孤舟依旧老老实实的顺着对方的话道。

    “自然是本座。”

    “可我们是道侣。”傅孤舟弱弱道。

    “道侣之中也不一定就有绝对的信任。”

    “可是师父说只有真正相爱的人才会结为道侣,我们既然都真正相爱了,怎么可能不是互相信任。”傅孤舟眼中透着浓浓的不理解,好像闻人骞讲了什么很不可理喻的事情。

    面对那过于赤诚的目光,闻人骞竟是有那么些不忍心打破对方的美好幻想,无关傅孤舟如何如何,而是谁还没有过一个少年意气风发的时期,或许就是傅孤舟过于坦诚炽热,竟是让人有些不忍心破坏他这些天真到有些好笑的想法。

    “好吧,本座说实话,如果仙尊还是失忆前的仙尊本座自然是绝对的相信你,可仙尊你莫非觉得失去记忆的你真的能够撑住?不是半死的状态,而是你真的确定那时虚弱的你当真不会被此地鬼气入体影响判断吗?傅孤舟。”闻人骞轻描淡写道。

    若说之前还能感觉到闻人骞些许急迫,那么现在的闻人骞又回到了之前那般不疾不徐的状态。

    傅孤舟难以反驳,他好像还真的无法做到。

    就在傅孤舟为此而感到些许消沉的时候,就听到闻人骞如同不经意地道:“如果能出去,你还是小心些外人吧,不然光清尘仙尊失忆的事,恐怕就能让你吃尽苦头。”

    当然这放在之前,肯定是闻人骞会幸灾乐祸的一件事,但现在闻人骞更宁愿傅孤舟所受到的一切伤害都来自于他。

    比如现在闻人骞就有一个极为不错的想法,还有什么比让死对头被骗身骗心还要有趣,可惜的是闻人骞对男子并没有什么想法,当这个人是自己的死对头之后更是难以生出什么想法,所以这个想法还未得到任何实施就先被闻人骞给排除掉了。

    闻人骞这话不过是为了提防傅孤舟被人先骗了去,而另一边的傅孤舟却是因此沉默了良久,他想起了师父的那句“傅姑娘,人心险恶,日后闯荡的时候可要提防着外人一点”。

    那时的傅孤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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