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很无聊吗?

    忘记评论了吗?

    还是故意……放置吗?

    *

    「小厨房的灶台上开着火,正煮着什么东西。

    锅底被火舌舔舐的微微发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就像有人在炖没去鳞片和内脏的鱼汤。

    这个味道,雄一想起自己曾在阁楼里闻到过。他鼓起勇气探头看去。

    滚水里漂浮的是一锅被打湿的棉花,还有脏兮兮的碎布。俨然是一个被剪碎了的布娃娃!从黑色的布块来看,这是代表着母亲的玩偶。

    雄一浑身僵硬,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锅诡异的料理。

    空气中的鱼腥味太刺鼻,雄一被熏的脑仁刺痛,一晃神,那锅布偶汤,竟然变成了一锅漂浮着黄白絮状物的红汤。雄一害怕的几乎要跪下,但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你在这干什么?”

    幸好,这时身后传来了个声音,将雄一从这诡异的状态中救了出来,他回过头,发现来人是父亲。

    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白大褂,将门口堵的严严实实,脸上没了平日的儒雅,而是一种诡异的平静。不知道是不是背光的原因,父亲平日清亮的眼睛没有一点光泽,像死鱼一样。

    “你在这干什么?”他又问。

    雄一连忙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冲过去:“父亲,您看看锅里,这恶作剧太过分了!”

    “恶作剧?”父亲重复了一遍雄一的话,然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雄一,你思念母亲已经出现幻觉了吗,这是药啊。”

    他说着,抓住雄一的手腕,把懵了的他拖拽到锅前,然后用汤勺从里面舀了一勺棉絮和布的混合物。

    “全部喝下去。”父亲看着他,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就好像在哄不愿意吃苦药的儿子治病似的:“喝掉它,忘掉她过新生活吧,我就是这么治好自己的病的。”」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青池涟央并不抗拒出门这件事。他之前就没少出门。

    前面提到过,作为小说家的他很出名。除了不书写「结局」而每次都要拿稿费抵违约金这种大怨种行为令人咋舌,还有四处追逐悬案的行为。

    人们戏称青池涟央为‘正义的小说家侦探’。

    事实上,青池涟央跑去破案并非为了正义和名利,而是为了从那些凶案中寻求某种东西。

    那起源于警察先生死后,一直萦绕在青池涟央脑海中的问题。

    ——他为警察先生的死亡感到高兴,警察先生呢?他是怎么看待自己从生的痛苦,被迫走向死的宁静的呢?他觉得解脱,还是痛苦?

    多杀几个不幸的人做实验,是否能得到答案?

    青池涟央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直到遇到医生,被对方一语道破未遂的杀人计划。

    那个似乎是在孤儿院做义工的男人说。

    “你的实验要想成功,就该去探究‘死亡对活人的意义’,或者去观察‘活人是什么样的生物’,有朝一日说服别人心甘情愿的把生命交给你。和没人喜欢自己的饼干被人随便吃掉一样,也没人会在生命被人自以为是的救赎的时候把真实感受告诉你。”

    就是这句话,将青池涟央的计划扭曲进了另一个方向。

    医生并非那个男人的职业,只是青池涟央在心里对他的称呼,因为他并不清楚那个男人真正的职业,甚至连长相都不知道。因为医生戴着口罩。

    医生在青池涟央的生命中只出现过两次,短,却每次都至关重要。

    一是他因为警察先生想动手杀人时,二是他因为遗留在凶案现场的《瓷杯女》被作家先生发现,在孤儿院被要求写一篇小短文,看穿了作家先生的肮脏想法后。

    “你的实验需要更多变量,‘一个贪婪又道貌岸然的剽窃者’怎么样?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推翻这样的家伙,看社会——其他活人的反应,对你的研究来说很有帮助。”

    这为青池涟央提供了崭新的思路,他将‘找被杀前心甘情愿的说出死后感的人’的浅薄实验,更换为‘观察活人’的深奥课题。

    人活着,总要为自己找个意义。

    后来,青池涟央追逐悬案,除了写小说取材,也是为了研究活人……越了解越厌恶。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因为知道了警察先生的死并非他所为。

    青池涟央隔着斗篷布料摸了摸里面的资料。

    现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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