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作品:《沽酒[虐恋]》
看着松苓放出利爪,凝集灵气击向那青铜鼎,只一瞬,符文猛的一闪,青铜鼎骤爆金芒,山风哗然,枫树被刮的倾斜,红叶登时退下枝丫,被卷上苍茫天际。
松苓只觉指尖震麻,灵气反噬,他离得太近,被那金芒袭了个正着。气海都跟着震,翻滚不休,丹田处热的灼人,他蹲立不稳,向着湖边仰身而去。
竹韵拉回想要上前的淙舟,撑起结界挡住了金芒,待到风静时才撤了去。
这一下吓坏了淙舟,松苓说打就打他拦都来不及,这鼎上篆刻符文,哪是那么轻易就能破的,松苓莽撞,却叫他吓破了胆。
他赶忙去扶人,松苓撑着湿泥,一手攀着他的肩起了身,待到站稳,还在那鼎上踹了一脚,像是在泄愤。
“这鼎上哪怕干净一点,我也不会起疑,”松苓疼的说话都虚,“这玩意儿埋在这儿,八成是个阵眼。”
“胡闹,”淙舟悬着的心放不下,出口即是责备,“既知有异,怎可如此莽撞?”
松苓忍下丹田的胀痛,阖眸调息,将那翻涌的气海渐渐平息,他额头覆上了一层汗,似是累了,眸光有些散,掌心的湿泥蹭脏了淙舟的袍袖,他轻轻掸了掸,没能掸去。
“不是莽撞,”松苓堪堪喘匀了气,“我没用全力,只是试试罢了,万一就破了呢?”
淙舟着实被他气到,抬手在人后背一拍,他没敢用太大力道,只拍的响了些,让松苓知道自己生气,他道:“没用全力就不算莽撞?”语气微愠,“你若是用了全力,我就是耗了这条命去也换不回你。”
那鼎上的符文颇为厉害,淙舟似是见过,却又没有什么印象,他知晓当是他记忆有损的过。
还是得往涂山去一趟。
“哥哥生气了,”被人凶了几句,三分的委屈松苓也要演出七分来,“你都不跟我说话了。”
“什么?”淙舟回过神来,他的确没听清松苓方才所言。
松苓软着声音,带着些许哄人的意味,他道:“我问哥哥在想什么,哥哥不理我。”
“没什么。”淙舟并未告诉过松苓往涂山去的缘由,先前是没有机会,而现在则是他不想多言,他知晓松苓为着他这一魄辗转难眠,若是让松苓得知缘由,这人指不定得自责成什么样。
松苓离开那青铜鼎,又瞥了一眼上面的符文,接着他粘着淙舟,软声道:“哥哥还是生气了,你答应过我的,不瞒着我。”
狐狸给他下的套总是一个接着一个,淙舟躲开一个,躲不开另一个,望着狐狸带着些许讨饶和哀怨的眼神,淙舟只得胡乱扯个慌:“在想这个阵法,”也不全是扯谎,“咱们往西边走,我想我应该知晓这是个什么阵。”
松苓不疑有他,跟着淙舟绕湖而行,此时湖心起了一阵骚动,白尾鹫叼着鱼,扑棱着飞了回来。
竹韵抬臂接住它,偏头躲开它带来的水,冷声道:“我不吃鱼。”
你不吃鱼?
白尾鹫怔愣,翅膀都忘了收,鱼掉在地上,被竹韵捞起来,扬手扔回湖里。竹韵捋回白尾鹫的翅膀,让它老老实实的立在肩头,白尾鹫还没回神,就听见竹韵说道:“再忘一次就把你烤了吃肉。”
乖乖!吓死鸟了!
白尾鹫不待回神就浑身一抖,不需人拔毛自己就能褪成白条鸡,它看着狐狸被人牵着抱着,对自家主子生出了不小的怨念。
同门师兄弟,怎的差别就这么大?
同是养的宠,怎的待遇差别这么大?
遖峯篜里
是因为它不会化形?还是因为它不如狐狸好揉?
白尾鹫生平第一次起了要好好修炼的念头,因着委屈和嫉妒。
它正垂首冥思,路过那青铜鼎时正巧瞥到,熟悉的符文撞进眼眸,白尾鹫登时扑开翅膀,叼着竹韵的鬓发就把人往地上拽。
“你是不是有病?”竹韵没留神,被他拽得踉跄,鬓发散落,有几根还叼在白尾鹫嘴里。
白尾鹫骤然松了口,后撤的力道极大,它直直的往青铜鼎上坠去,竹韵瞳仁一缩,不等站稳先将鹰捞回。
这一下叫他看清了青铜鼎,那鼎上的符文正是嵛山所有,再一细看,不止那符文,就连这鼎他我是见过的。
般若岩上,他的好师尊用的香炉正是这样的鼎。
这鼎是一对?还是说这就是那一个?
竹韵不解,眉头皱得紧,心头起了一阵没来由的烦闷,只觉般若岩上好似真的藏着什么秘密。
他于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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