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作品:《[剑三]铁鹤书+番外

    ,嘴唇毫无血色,颧骨突出,脸上的皮肤有一种近乎病态的透明……”叶家几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叶凡说:“听起来像是□□……”就在这一刻,忽然,门外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歌声,那声音气若游丝,时断时续,歌词也是含混不清,但是那曲调却是让人过耳不忘,哀怨,憎恨,恐惧,无数种让人不快的情绪仿佛如同无数缕细丝和那声线紧紧缠绕在一起。歌声如同有意识一般,钻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附着在他们的脑叶上,催动着他们此生最痛苦的回忆。

    “谁在唱?”叶蒙皱眉说。

    “是从西湖那里传来的。”聂定说。

    水蛋的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在强忍着恐惧努力回忆着什么,忽然,他大叫一声:“天哪!”声调已经变得几乎听不出是人声了,“这首……歌……是……《白衫郎》!”

    第18章 第二章第十一节【孤世

    整个大堂忽然耸动起来。无数股不安的电流在人群中疯狂穿梭着。

    “《白衫郎》……”聂定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吐出这几个字,“你是说当年忆盈楼的碧娘被烧死前所谱的《白衫郎》吗?”被“蛇抄剑”那双毒蛇眼盯住,水蛋险些倒退几步,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没错!”

    “你听过?”仿佛为了盖过门外凄厉的哀歌,聂定嘶声喝道。“听,听过!碧娘死前几个月她往来于忆盈楼和虎丘之间的水路都是坐我的船,她那时没有一刻不是在哼这首歌!”

    聂定长长吐了一口气,那双双随时都仿佛要喷出毒液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丁巳年,碧娘死在丁巳年!她一次都没有能够演唱那首《白衫郎》就死了,十年之后,开元十四年碧娘的弟子柔霜在第一次表演《白衫郎》的时候也死了!”他的眼光缓缓扫过大厅,周问鹤仿佛听到了目光刮刻墙壁的声音,“之后一壶蝉烧掉了所有的曲谱,它不可能被任何人听到,更不可能被唱出来,划船的!”他忽然大吼,“你把这首歌教给谁了!”“没有啊,”水蛋此时已经面无人色,“沾上这首歌的人都死了!我恨不得把它从脑子里挖出来,我怎么可能再教给别人呢!”

    聂定不再说话了,他认识水蛋,他知道水蛋怕他,他知道水蛋绝不敢在他面前说话。

    冷漠的歌声还在沉闷的大厅里回荡,周问鹤仿佛看到了那恶毒的旋律一丝一丝地缠绕到了房梁上,然后一丝一丝地垂了下来,如同陈年的蛛丝,随着根本不存在的风在众人头顶上飘荡。

    这时门被从外面拉开了,福子带着家丁从门外的浓雾中一个个现身:“所有的人都就近聚集起来了,没有落单的。”

    叶蒙点点头,然后说:“现在……”岂料就在这时,聂定也忽然扬声:“现在……”声调之高明显是要盖过叶蒙。

    “住口!”一声呵斥打断了两人,薛煮剑死死盯着聂定,语气里有一种毫不掩饰的挑衅:“听四爷说。”

    “蛇抄剑”那张死尸般的脸忽然变得更白了,他高高昂起头,如同一条即将发起进攻的毒蛇。

    就在场面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响起了叶凡的声音:“聂师兄,麻烦你率本部弟子前往镇守山庄剑炉,二哥,三哥,麻烦你们率弟子镇守山庄南北门,四哥,麻烦你镇守剑冢。”聂定看了一眼这个后生,叶凡的武功得自王遗风,他也不敢放肆。

    叶凡继续说:“响箭为号,若是一刻之后未听到某部的响箭,立刻派人支援。”

    “那……”聂定冷冷说,“你呢?”

    叶凡微微一笑:“我和薛师弟,周道兄出一次门,看看西湖那里有没有刘给给。”无漏僧急忙顶着圆圆的大脑袋挤上步:“和尚,和尚也去。”叶凡哈哈大笑:“好好,同去同去。”说罢,大步走向门口。薛煮剑朝聂定“哼”了一声,跟在后头,周问鹤同无漏则走在了薛煮剑的左右两侧,四人各接过了一盏灯笼,没有人阻止他们,因为没有人怀疑叶凡的判断。

    “楼外楼”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外只有一片迷蒙。叶凡不带丝毫犹豫,抬脚跨入了浓雾中,薛煮剑和无漏紧跟其后,周问鹤心想怎么样也不能被福子比下去,还不及细想,整个人已经撞入了这片雾霭中。

    第19章 第二章第十二节【鬼宅

    四盏灯笼联成小小的一片光团,将四个人隔绝在浓雾外。那诡谲的歌声还在浓雾深处回荡着。这声音既不想男人,也不像女人,更像是一个绝顶的内家高手直接从肺底引导出来的。周问鹤一边前进一边禁不住胡思乱想:“这四个人中,武功最高大概是五少爷了。瓜州的时候我看过无漏僧的身手,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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