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攻入,就必定可以在这里相遇。

    “此等无谋的战术和震撼的雷鸣——现身吧,Rider!”

    骑士王冲着空旷无人的森林深处高声宣布,声音夹杂着微弱的魔力,传向远道的来客。

    说起来也是无奈,尽管城堡内仍存有相对完好的阵法,仅需要魔术的维持就能正常启用。但以防万一,为了防止大圣杯的污染波及到爱丽丝菲尔,Saber主动要求她撤去了魔力

    Rider能如此轻松地突破,与这逃不了干系,若是能完全无间断地开启结界,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绝对是毫无疑问的天险。

    “哟,Saber。”

    来者毫不客气地同全副武装的骑士王打着招呼,“听说你们有一个城堡,就过来看看——真是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呢。”

    烟雾散去,爱丽丝菲尔注意到古老车驾上的红发Rider,此刻却仅仅穿着白T加上牛仔裤。

    Rider也不管面前二位女士的反应,说道:“进出院门的林子太不方便了,我替你们拓宽了些场地——当然,不用多谢,现在视野敞亮多了。”

    “Rider,你……”

    骑士王厉声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眼前穿着随便的从者,他真是来战斗的吗?

    “什么嘛……这时候还如此死板么,Saber?今晚还不换身行头,快把你那僵硬的盔甲缷去吧。”

    阿尔托莉雅上下打量着自作主张的来客,Rider的确是自说自话的极点之人,主人还未质问来意,居然就一副自顾自地随性,这并不令她讨厌,反倒是有些莫名好笑。

    韦伯则半躲在征服王健硕的身躯后面,像是可怜兮兮的小鸡仔,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快点”、“想回家”。

    真是一对奇怪的主从,Saber如此对眼前的来客下了定义。

    更让她奇怪的是,Rider手上的那个——如同桶一样的东西,不管怎么看,都不过是个酒桶,轻松将其夹在腋下的征服王,此刻不过像一个酒馆老板。

    “Rider,你来干什么?”

    面色不显,阿尔托莉雅仍用风王之剑指向他。

    “难道还不明显吗——”伊斯坎布尔拍拍发出低沉声响的酒桶,“当然是喝酒了!别杵在这了,既然有城堡,一定就有适合举办宴会的庭院……”

    Saber叹了口气,无奈询问身后的爱丽丝菲尔:“爱丽,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同样一头雾水。

    “Rider看上去并非阴谋狡诈之辈,难不成,他真的很想喝酒?”

    爱丽丝菲尔不断回忆之前的会面,试图寻找出蛛丝马迹——

    不。

    Saber打断了她无意义的猜想,严肃地说道:“这是挑战——Rider说过……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是抱着酒桌上分个高低的想法、进行一场没有流血的战斗,的确不足为奇。”

    听见了Saber的话语,伊斯坎布尔如赞许般点了点头。

    不等Rider继续,Saber了当说道:“有趣,我接受你的挑战。”

    感受到凌冽意志的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双双侧目——原来,真的是当做了战斗,而非玩笑么……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中庭的花园,既不显得寒酸,又不会让外人过多窥伺城堡内的秘密,勉强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似乎是这个国家的盛酒器具。”

    Rider一边拿着柄竹勺打酒,一边说道。如果在场的不是一位英国人和一位德国人,或许他们中有人能够指出征服王常识性的错误,但可惜,在场人都不大了解远东的器具,自然无人指正。

    “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那么,Rider,你是想率先和我比试比试了?”

    接过酒樽的阿尔托莉雅淡淡地问道,却不想Rider一转严肃,哈哈大笑:

    “单凭我们二人可不能比较出资格,王的宴会自然要邀请所有的王者,你说对吧,Lancer?”

    !

    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闻言,都瞪大双眼,不由得警惕起来——明明周围完全没有其他人的迹象……

    仿佛带着轻笑,一道道澄黄的光芒从城墙上扩散,仔细观察,似乎是墙砖正在有规律地震动,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钟离停止了与城堡的共鸣,解除了灵子化。

    “真是大胆的做法,La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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