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作品:《当病弱美人穿进无限游戏

    了,那声音又来了,这次不是从卫生间,是有人从病房门口敲我的门,笃笃笃,锲而不舍,现在是半夜2点,我好害怕,没敢开门。]

    [白天,我试图向舒医生讲述我的遭遇,他说只是我临近手术,压力太大,可我知道根本不是!]

    [手术成功了,我明天就能出院了,我好开心,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黎遥从只言片语中,能感觉到日记主人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就连他也被影响到,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

    [最后一天了,那该死的敲门声又来了,这次明显急切很多,力道很重,随时都能破门而入,我实在没忍住,躲在被子里,给医院值班室打了电话,没人接,我又打给了舒医生。]

    [门外的砸门声突然停了!]

    [手机铃声响了……]

    后面就是凌乱到不能辨认的字迹,显然日记的主人十分慌张,根本来不及记录。

    黎遥不死心,继续往后翻。

    日记最后一页,空白的纸上突然多了两个鲜红的大字,像是用手指沾了血,一笔一划印上去的——

    【快逃!】

    颜色鲜艳又醒目,充斥着惊恐与不安。

    恰好在此时,时钟转向晚上十一点,头顶的灯光骤然熄灭。

    断电了。

    黑暗的环境将人的恐惧在无形中放大,黎遥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汗珠顺着脊背蜿蜒而下,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黏腻湿滑。

    日记中门外的人是舒医生?

    还没等黎遥想清楚,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笃笃笃……

    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又诡异,一下跟日记中的情景重合。

    “我来查房。”舒医生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又强势迫人,

    “黎遥,开门。”

    第4章 恐怖医院

    “黎遥,开门。”

    声音从门口传到黎遥耳中,分明没有多远的距离,却变得模糊失真,像是暗夜的呓语。

    黎遥坐在床边,攥紧手里的日记本,没动。

    他才不会给外面的人开门。

    他现在根本判断不了舒医生到底是好是坏,甚至都不敢确定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病房门狭窄的观察窗里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见没人应答,继续敲门。

    这一次对方再不复之前的绅士礼貌,而是用拳头直接砸在了门上,粗暴又蛮横。

    砰地一声巨响。

    黎遥被骤然的捶门声吓得抖了抖,腿不小心磕碰到床沿,脆弱的木板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清晰又突兀。

    门外的声音一下停了。

    黎遥吓得立马收起腿,后背抵着墙,在床角蜷缩成一团,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再发出一点声响。

    病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黎遥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密集的鼓点。

    恐惧让他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挺翘的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可他根本无暇去擦,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的人影。

    他是不是被听到了?

    半晌,黎遥听到了一声极轻的笑,“抱歉,我是不是吓到了你了?只是你不开门,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有点着急。”

    对方的声音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温柔与沉稳。

    “给我开个门,你白天病服不是坏了吗?我给你找来了新的衣服。”

    黎遥听了这话,眨了眨眼,恐惧变成了茫然。

    这个人难道真的是舒医生,是来给自己送衣服的?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缺了一颗扣子的病服,想起什么,用手指紧紧拢住自己的衣领,壮着胆子开口:“我之前不是拜托您帮我带个针线吗?这件衣服还能穿,就不浪费新的了。”

    黎遥声音细细软软的,饶是竭力保持镇定,还是能听出一点点颤音。

    门外的人也意识到了他的脆弱,声音愈发柔和,“针线不好找,而且你身上穿的那套衣服太劣质了,都把你脖子磨红了,我这件更舒服。”

    明明是温柔缱绻的话,黎遥却惊恐地瞪大眼——

    他根本没有向舒医生要过针线,他只在卫生间提过一句要用针线将扣子缝起来而已!

    门外人的身份不言而喻,是镜子里的那个东西!

    之前被裹缠蹭弄的黏腻感仿佛再次从衣领侵入,作案工具变成了被汗湿透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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