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飞过来:【你不休息一会儿吗?!医生不是说……】

    【“组织的交易没剩几天了。”】

    成步堂薰拿起白板笔飞快地在版面上写下一行字:【“必须在那之前找到吸引警察注意力的方法。”】

    这起案子到底要死多少人,能不能抓到凶手他不关心。

    但是如果还让警察继续在那块搜查,或者异想天开地……又想和之前一样,让他和降谷零一起演什么戏引出犯人的话。

    他几乎能看见自己的太阳穴被某人的子弹打穿的画面。

    而目前最容易利用的东西,自然是这个案子本身,以及那个已经有点无差别杀人倾向的凶手。

    他得抢在所有人之前,尽早破案才能反过来利用……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阿薰,你睡了吗?”

    是诸伏景光的声音。

    薰握笔的手骤然一顿:

    “请进。”

    吱呀——

    房门被向内推开,景光手里端着水和药出现在了雨宫的房间门口。

    实际上,他和雨宫的房间就只隔了堵墙,几乎是紧挨着的邻居。但这次还是他在认识雨宫那么久以后,第一次来到他的房间。

    室内陈设相当简洁干净,一如那个人给他的印象一样。

    此时雨宫薰正侧对着他,面前一块已经写了不少字的白板,手里的笔尾端轻点在下巴上。

    头顶的大灯光线雪白,洒在青年那件单薄沾水的衬衣上,几乎隐隐透出里面那具身躯异常清瘦的线条,从脖颈,背脊,到腰肢……一路顺着向下都贴不住外衣,吹阵空调都漏风的样子。

    然而,在他的视线无意识地扫到他的后背上时。

    景光整个人僵住了。

    只见被残余的湿气打湿成半透明的衬衣下。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直直从青年的左肩胛贯穿下去,隐没进布料里,但可以粗略预计至少是被划到了后背中央!

    而且已经完全没有新肉的颜色了,至少也是有十年的陈旧伤痕了。

    【??????我天…】

    【嘶…这个伤口好深,看着像刀或者鞭子……或者是意外?】

    【啊啊啊啊啊怎么搞的啊!!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薰酱身上???发什么了什么】

    【看景光想法是应该是陈年旧伤了,那就是薰酱小时候弄上的?】

    【谁打的出来吃我一拳!!!(拔刀】

    【好可怜我的宝,那么小的孩子被谁欺负都没有还手的力气吧呜呜呜呜呜】

    【联想到之前表哥那里,薰酱父母已经不在了……SOS】

    【细思极恐…】

    【雨宫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

    这……

    这是……

    “怎么了?”

    然而他的沉默很快也引起了成步堂薰的注意。

    “没…没!我就来看看你吃药了没有。”

    景光迅速换了副表情,自然地把东西放下在桌子上,又走到白板边岔开话题:“现在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你在写什么?”

    “稍微梳理一下这个案子。”

    成步堂薰一手用纸巾捂着嘴,轻轻咳嗽两声,“今天我们出去,还是搜到不少重要的东西。”

    “我感觉事情可能没那么单纯。”

    景光被他的咳嗽弄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最后还是去边上的椅子拿了件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肩膀上,问:

    “我今天去医院问渡边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你们在现场找到了什么?”

    “一个玻璃的奖杯。”

    成步堂薰说道,“但是是压在一堆因为打斗翻下来的杂物底下,和一个碎掉的塑料盘子上面的。”

    景光皱眉:“塑料盘子?不可能啊。:

    “如果是被压在杂物

    “我也是这样想的。”

    薰用笔在白板上写下这两件物品的信息,随后用白板笔拉出一个箭头向上,指向了渡边翔的照片:

    “唯一的解释是,盘子先碎,然后杂物翻下来,再有人小心地把那个奖杯放了上去。”

    “可当时除了那个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嫌疑人意外,只有渡边一个屋主在。”

    成步堂薰转过身,悠悠地道:“包括我们认为有人意图入室谋杀,也是谁告诉我们的?”

    “你怀疑他自导自演?”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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