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猎猎作响。

    炼狱杏寿郎中气十足的问道:“你知道我姓炼狱?”

    不死川实弥微微喘息,脸上有忌惮和兴奋的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脸颊上已经逐渐出现了一点微不可察的红色。

    很像是那种斑纹的红色。

    黑死牟微微歪头,“当年,和我同期的那个炼狱……长的跟你一样,包括斑纹的位置。”

    也是这样的发色,也是这样的发型,分叉的眉毛更是一模一样。活像是一只猫头鹰,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不死川实弥也忍不住:“说实话我很早就想说了,你们炼狱家的人为什么都长的一模一样?”

    陆压诚实的:“其实我也有这个感觉。”

    炼狱杏寿郎爽朗的:“唔姆。是吗!其实还好!”

    黑死牟:“……”

    并没有还好!都四百多年了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听上去简直就像是诅咒一样啊!连这种爽朗热情到可怕的性格也遗传了四百年!

    距离很远在后面收拾伤口但还是听见了全程的三小只:“……”

    所以这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很显然不是啊!

    这个话题也很快就此打住,两个鬼杀队现任柱级和曾经的柱级打的如火如荼热火朝天。

    陆压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起来你那把刀原本是日轮刀吧?虽然和你一样鬼气森森的,但是你当年用产屋敷家赠送的日轮刀来背刺产屋敷,甚至现在还在用来对付鬼杀队的剑士。真是缺德啊,我活了那么多年,像你这么缺德的还真是少见。你猜你的刀要是有意识会不会想要反过来弄死你……”

    黑死牟:“…………”

    到目前为止,陆压针对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戳他痛脚,而且大部分还无法反驳。黑死牟一边被他的语言攻击搞得快要精神衰弱,一边还要应付这两个鬼杀队实力不俗的柱。

    如果是正常情况而且是正常对战没有这种精神干扰的话,他会因为这两个强大的剑士而感到兴奋。但是现在他只想先弄死这俩,然后一刀捅死那个烦死鬼、揭鬼痛点还指指点点的神明。

    这是正经神明吗?这真的是正经神明吗?!

    恰在此时,不死川实弥蓄力完毕,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起来像鬼一样可怖。他好像经历了什么信念的坚定过程,一刀斩下,青色的剑刃一瞬间染的通红!

    黑死牟被这骤然提升的攻击力打的退后,他瞳孔一缩,看见不死川实弥的脸颊上

    ,风车一般的火红斑纹一瞬间绽放开来。

    斑纹!又是斑纹!

    陆压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累了,爱开开吧,管不了了。反正不会让他们死,杀完无惨就给他们全封了。

    现在风柱和炎柱加起来就是双斑纹双赫刀,黑死牟不由得又发出感叹:“很久没有见过斑纹赫刀的剑士了。”

    不死川实弥已经懒得跟他废话:“爱见见不见死!”

    炼狱杏寿郎相当直白的:“你现在死掉的话可以直接在地狱见到斑纹赫刀的始祖。”

    黑死牟:“……”

    今天晚上无言以对的次数好像很多,现在的年轻人真不会说话。

    陆压一口气连续输出那么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很爽。然后逮住一个空荡冲进在战场,一脚踹在了黑死牟的腰上。

    猝不及防哪怕是通透世界也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出去老远的黑死牟:“。”

    其实,他原本的设想是: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也许圆月高照,也许阴云蔽日,他和这位年轻的神明狭路相逢,互相问候几句之后开始生死之战。

    就像当年他面对走到了暮年的缘一,在那个平凡却不平静的夜晚,本该亲密无间的双生兄弟拔刀相向。

    也许他会赢得胜利,揭穿所谓“神明”的弥天大谎。

    也许他会被杀死,死前得知神明的名讳。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实在是太过出乎他的预料。画风和他想象中相去甚远,挨不着一点边边。

    鬼生,如此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不仅摧毁了他的想象,而且向他发来无情的嘲讽。

    他很快爬起来,发现一个腰间的脚印带着熟悉的灼痛感,低头一看,原本就破破烂烂带着焚烧痕迹的紫色菱格上衣又多了一处烧没的地方。露出的腰间,一个脚印大小的皮肉逐渐泛出那种烧焦的黑。

    鬼的自愈在面对这种伤势的时候,没有作用。

    正是先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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