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是一起去参加鬼杀队的考核,但是只有义勇一个人回来了,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活着回来的弟子。

    鳞泷左近次把每一张脸都认了出来,也发现少了一个人,就是发色最显眼的那个不在。这让他不由得有点忧心这个弟子的安全。他已经死去,所以才更加忧心是不是遇到了活人无法顾及的危险。

    真菰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十几个弟子之中也隐约响起错落的笑声。

    陆压非常淡定的道:“哦,不是。他其实也在狭雾山。只不过有有一件亟待解决的事情必须先解决而已。”

    鳞泷左近次:“?”

    后山。

    “锵——”

    是刀剑碰撞的声响。

    蓝色的刀刃脱手而出,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几圈,最终插|入了土地之中。

    锖兔看上去不太着急,他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把刀拔了出来,收归刀鞘。

    “这不是很好么,义勇。”他说。

    穿着半半分羽织的青年垂下了眼眸,他静静的看着锖兔,脑海中回想起陆压提及锖兔的话。

    “你输了。”富冈义勇的刀也收了回去,他有点疑惑,“你为什么会输?”

    锖兔摘下了脸上的消灾面具,露出一张好看的脸来。他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头算得上鲜艳的头发和沉静深邃的灰色眼睛,以及脸上蔓延到嘴角的伤疤。

    如果是几年前,他还活着的时候,他当然不会输。

    锖兔对自己的剑术造诣一直很有信心,他有天赋,又刻苦努力,同时期的富冈义勇的确比不上他。

    但是——

    “我已经死了,义勇。”他平静的说,“我已经死去了好几年。你看一看你自己,你已经长大了,而我还是当初的模样。我的时间被死亡停止,但你没有,你一直在前进。”

    富冈义勇忽然上前,他展开双臂,将几乎小了自己一圈的友人抱住。

    他也切身体会到了锖兔的话。

    几年前他们身形相似,连衣服偶尔换着穿也不会有问题。但是现在,他可以明确的感觉到,锖兔的个头变小了。不,锖兔没有变小,锖兔只是没有长大。

    而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他已经比锖兔还要高上很多了,恍惚间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人难以相信这个事实,原来时间过的这样快。

    “前进不是坏事,”锖兔也拥抱了他视若兄弟的好友,“你很好,你现在很强。你看,你已经可以击败我了。你是当之无愧的、真正的水柱,没有人比你更合适。给我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啊。”

    这个拥抱持续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松开的时候,锖兔微笑起来。

    “我的死亡不是你的错,如果真的无法忘怀,那就带着我的意志前行。”他拍了拍义勇的肩膀,笑的就仿佛他从未死去过似的,“别被我的死困住了手脚啊。”

    第30章

    “以上, 就是我带着富冈先生回狭雾山的全部原因,”陆压打了个哈欠,又从面前的一堆供奉中挑了一点小野果吃, “炭治郎很有天赋啦, 将来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还是由他自己决定好一点。而富冈本人的想法则是有大问题,所以——”

    陆压看着被一群师兄师姐包围的富冈义勇, 淡定的耸了耸肩膀,继续挑挑拣拣吃贡品。

    二十一岁的富冈义勇混在一众少年里, 反倒显得他像那个大师兄。但是他十多个同门们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七嘴八舌的教训着这个总是有些自轻的小师弟。

    “我上次和鳞泷师傅一起看主公的信件,主公说你总是不愿意和其他的同僚站在一起,亏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太傲气了, 没想到……”

    “没想到是因为觉得自己不配和他们站一起?有什么不配的,你斩过数百恶鬼,杀过十二鬼月。鬼杀队柱级剑士的要求你都达到了。”

    “出门在外你就是我们水呼一门的门面,给我把门面撑起来!”

    富冈义勇穿着半半分的羽织,被师兄师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噎的话也说不出来。

    锖兔正老老实实的坐在鳞泷的身边,他和真菰一左一右,有点像传说中的座敷童子。鳞泷左近次透过面具看着这一幕,面具下的脸悄悄地微笑起来。

    他布满了皱纹的手按在锖兔的头上揉了揉, 锖兔微微扭头, 也偷偷蹭了蹭他有些粗糙的手。

    真菰饶有兴趣的听着他们叽叽喳喳的讲话, 也忍不住插嘴道:“我听说义勇很不擅长说话,所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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