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有一块斑纹覆盖在他的伤疤上,那块斑纹让炭治郎的实力正在飞速进步,同时也在透支他的生命。”

    这种透支寿命获得实力的方式,在陆压的世界总是被打为“歪门邪道”,饱受诟病。然而鬼杀队之中只是一群凡人,斑纹却成为了他们变强最好的选择。

    如此看来,实在是令人叹惋。

    产屋敷耀

    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还很年轻。”他说。

    是的,灶门炭治郎还很年轻。

    他只是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少年,朝气蓬勃,善良真诚,哪怕遭逢不幸也没有放弃过。

    陆压还记的那少年红色的头发,明亮的眼睛,以及他永远背在身后的木箱子,里面是他的妹妹。

    十太子有点惆怅,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扭过身子挨个拍拍身后小朋友们的头。

    五个漂亮的孩子立刻把陆压被编出好几股鞭子的长发散开、捋顺,然后乖巧的到一旁排排坐。

    “我想想,我想想。”陆压有点念念叨叨的一只手拿起发冠,然后往外走,另一只手摆了摆,“谢谢天音夫人的小点心。”

    然后忧郁的回了蝶屋,坐在树上忧郁的晒太阳。

    斑纹这事儿属于因果律,以寿命换取力量,产屋敷家就算和神官一族时代联姻,可终究是凡人,对此束手无策。

    别说他们,就连陆压都觉得有点难办。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那个他很有好感的少年就这么去死。

    二十五岁,二十五年。

    他想。

    鬼杀队的剑士都是这样,他们很多人甚至活不到二十五岁。能够荣休的实在是少之又少,所以四百年前队员们对于开斑纹这件事的狂热,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太多人想要于剑之一道精进向前了,他们那里有一句话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只是能做到的人少。

    但二十五年太短了,对人类来说很短,对陆压来说甚至不够一次闭关的时间。

    他又想到那些默默跟在队员身后的亡魂。水柱身边着红色羽织的少女,和霞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看起来比他还要小的少年……太多了。

    他们也很年轻。

    人类的信念就这样从鬼王诞生的那一刻传承下来,直到今天已有千年。为仇恨,为正义,前仆后继,飞蛾扑火。

    十太子一万八千年生命中没有见过这种阵仗。

    他靠在树干上,长长的黑色头发散下去,随着微风微微摇晃。修长的左手捏住自己的发冠,垂在一旁摇摇晃晃。

    好烦。

    陆压双目放空。

    “陆压少年!”

    一声洪亮的声音直震耳朵,陆压把发冠揣怀里往下一看,果然是个金红色的猫头鹰。

    “……杏寿郎。”

    炎柱,炼狱杏寿郎。

    陆压看见他就没忍住飘飞了一瞬间的思绪,想到产屋敷耀哉给他看的画卷里,那位一代目炎柱貌似也是这样神似猫头鹰妖怪的长相。标准的金发和红色发尾,分叉的眉毛,爽朗的性格。

    祖传的基因真是强大,母亲那一方生下孩子的时候估计很没有参与感。

    炼狱杏寿郎双手叉腰,笑的爽朗而灿烂:“为什么到树上去了呢?是因为鸟类的天性吗?”

    “……这倒不是。”陆压轻巧的翻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地,“在想事情。”

    两个人很随便的坐在树下,阳光穿过树影,错落的洒在身上。

    陆压一只手撑着脸,想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杏寿郎,问你一个问题。”

    炼狱杏寿郎道:“你说。”

    陆压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种方法,能够使你的实力大幅度增强,剑术更精绝反应力也更快。但是代价是活不过二十五岁,你会选择使用吗?”

    炼狱杏寿郎反问道:“你是很认真的在问我这个问题吗?”

    陆压道:“是的。”

    他想知道这个人的答案。

    炼狱杏寿郎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不像是在谈论什么事关生死的事情:“我会。事实上,

    我一直在探寻斑纹的开启方法。”

    陆压转过头去,对上炼狱杏寿郎专注而认真的目光。

    他低声道:“你……知道啊。”

    “是的,我知道。”炼狱杏寿郎回答道,“炼狱家世代担任着鬼杀队中炎柱的职位,我家中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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