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灌你一缸紫藤花。”

    然而童磨抱有不同看法,他就算此刻脸被紫藤花毒到发紫,依旧信誓旦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和大家相处的可好啦。虽然黑死牟阁下很严肃,猗窝座阁下是个武痴……虽然无惨大人因为猗窝座阁下太没用了被杀掉很生气,但是我可是唯一活跃气氛的鬼,大家都可喜欢我啦!”

    这货就这样开开心心爆出了大概率是上弦之一的名字,还依旧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陆压是无惨,他一定早就把这个坑队友的二货给裁员了。不对,陆压才不会那么蠢,苟了一千年一事无成,不说统治世界,居然连朵花都没找到。

    他一边捏着鼻子忍受童磨的气味,一边发出嘲讽的冷笑:“是吗?可是你知道猗窝座为什么不吃女人吗?因为他有老婆,他超爱他老婆,他老婆也超爱他。而你,你只是个单身了几百年的光棍老鬼,你理解不了他们的精神。猗窝座超级讨厌你。”

    童磨受到了来自现充的一百万暴击!但他依旧大声的:“我没有被讨厌!”

    蝴蝶忍:“……”

    不知为何,突然幻视富冈义勇。

    富冈先生,是你吗富冈先生?哦,对不起,虽然你人有时候说话很不好听,为人处世也有点让人讨厌,但你依旧是个斩杀了很多恶鬼的英雄,我不应该拿恶鬼和你相比。

    童磨觉得不行。

    童磨觉得他苟不住了。面前这个扮成女孩子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他的实力强到一种非常离谱的程度,童磨确定就算是无惨来了也只有挨削的份。而旁边那个穿着很熟悉的羽织的女孩子也很可怕,明明看起来柔柔弱弱毫无攻击力,居然能调制出那么厉害的毒,连他应付的时候都很吃力。

    于是童磨大喊了一声:“鸣女!你在干什么啊,鸣女!快救我!”

    蝴蝶忍心下一紧,难道还有别的同伙?她的手警惕的握着刀柄。

    五秒钟

    过去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一只乌鸦嘎嘎叫着拖过一长串黑色省略号,现场没有任何反应,静的落针可闻。一种尴尬的氛围弥漫上来。

    童磨也愣住了:“鸣女?”

    “你叫吧。”陆压笑的可亲极了,“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标准的反派宣言让蝴蝶忍抽了抽眼角,她想面前这个也许不是个正经神明,他还很年少,应该还没有正式上岗。经验丰富的正经神应该是不会说出这种犹如炮灰反派一般的话的。

    童磨很艰难的扭过头,他现在双手被绑在身后,绑住双手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无法挣脱,一种莫名的力量压制全身,难以动弹。

    就连恶鬼引以为傲的自愈能力在这个时候都变得缓慢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不同寻常,童磨几乎是立刻察觉出了源头是谁。

    “是你?”童磨盯着陆压,那双眼睛里依旧没有恐惧和憎恨,只有旺盛的好奇,“是你做的吧?真是太奇怪了,你是怎么做到这种事情的?你难道是传说中的神明吗?”

    童磨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明这种存在。

    他从小就不相信。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又怎么会容忍他这样的伪劣冒牌货在人间招摇撞骗呢?人类所谓对神明的崇拜与敬仰,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行径,就像是他的父母那样,伪装的再好,也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又实在是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他确定这不是任何血鬼术,面前的少年也没有任何同类的气息。

    他实在是太强了,强到童磨甚至还没来得及施展自己最强的血鬼术,就已经被碾压的无法反抗。在众鬼之中,连那位剑术精绝的黑死牟和鬼王无惨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捆仙索滋味不错吧?”陆压似笑非笑的低下头,他没有回答童磨的问题,而是用一种十分怀念的语气,慢条斯理的道:“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淘气,打碎了母亲好友的重要物件,我母亲非常的生气。我从来没有见过母亲那么生气,她要求我道歉。之后父亲亲自用捆仙索把我绑起来,在梁上倒吊了一夜,还打了我一百鞭子。”

    “老实说,我们这个种族皮糙肉厚的,那一百鞭子其实也不算什么,伤不了我的筋骨,但是的确很痛——为了告诉我人必须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担起责任。而你也要为这几百年的人命付出代价。”

    陆压站起来,很平静的说:“我一直都相信,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他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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