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掏出自己的车票,递了上去。

    陆压的眼神,陡然间锋利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列车长手中小小的工具。

    是诅咒。

    或者说,术式。

    车票上散发着淡淡的不详气息,太淡了,也许是墨水中混入了什么

    其他东西,于是车票就成为了一个引子,而那个列车长手里用来检票的小物件上面有些玄机,如果在车票上打上一个孔,就构成了一个简陋但完整的术式。

    他现在还不清楚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箱子里的鬼之少女灶门祢豆子小姐显然是个特例,不能作为参考案例。

    炼狱杏寿郎看起来是个经验丰富的斩鬼人,应该不至于认不出鬼,所以,如果这个术式的使用者真的是鬼,那么列车长很显然与鬼有勾结。

    动机是什么?

    不重要,做了就是做了,管他什么原因。

    但是炼狱杏寿郎是他陆压罩的。

    而那个躲在幕后的鬼东西,晓不晓得谁才是诅咒的祖宗?

    列车长郁郁的伸出手,即将接过那张小小的车票。

    在那之前,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停滞不前。

    “喂,我说。”

    鬼杀队所属成员的目光同时惊讶的投了过来。

    原本窝在炼狱杏寿郎头上金灿灿的乌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瘦削而俊美的少年。

    他的皮肤透着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穿一身玄色窄袖长袍,很柔软昂贵的质地,领口、袖口、与边缘处都绣着精美的金色太阳与云纹,领口处与袖口隐约露出散乱的绷带。长长的黑色头发被发冠束在头顶,挽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依旧长到了腰间。

    他似笑非笑的抓着列车长即将要接过车票的手,就这样僵持不动了。那双金色的眼睛,璀璨的犹如正午的太阳。

    “这位列车长先生,请你适可而止。”

    他冷冷的,接着说。

    炼狱杏寿郎按住几个少年,他的经验更为丰富,对于目前这种稍微有点超出认知的状况,他能处理的更好。

    “请问,这是怎么了吗?”

    “是诅咒呢。”陆压没有在意其他人讶异的目光,凉凉的道,“这位列车长先生,你手里的东西,是不是和某位不太好站在大家面前的鼠辈有所关联呢?”

    我妻善逸尖叫起来:“诅咒?!”

    陆压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他这个尖利的高音,看起来如果不是暂时走不开很想去捂住他的嘴,“不会要命的,你把车票丢掉,让他不要检票,这个术式就没有办法达成了。”

    快停止吧!

    陆压也不管其他人的眼神,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拍晕了列车长,然后毫不见外的坐在了炼狱杏寿郎对面的位置上。

    “坐。”他言简意赅的说。

    第4章

    炼狱杏寿郎和灶门炭治郎像刚开始一样排排坐,我妻善逸也拉着嘴平伊之助在另外的位置坐下。

    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撕掉车票并且扔出窗外让它随风飘扬。

    炼狱杏寿郎爽朗的道:“你是金乌鸦么?”

    陆压的嘴角勾了勾:“是我。”

    “咦?!”

    三小只同时惊悚:“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大变活人?!是乌鸦妖怪?”

    “纹逸不要乱说!那是鸟神大人!”

    “都说了是善逸!”

    “啊。”灶门炭治郎忽然反应过来:“说起来,气味的确是一样的。”

    陆压无视了我妻善逸与嘴平伊之助,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你的鼻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灶门炭治郎耿直道:“唉?天生的。”

    陆压:“……”

    唉,算了。

    还是炼狱杏寿郎转移了话题,“那么,现在就正式的重新认识一下好了。在下是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这些他都已经知道了,不过,他还蛮喜欢人类的这种仪式感。

    “我是妖皇帝俊的第十个儿子,陆压。”他轻声回答,接着缓缓的微笑起来,“你好,杏寿郎。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炼狱杏寿郎没有来得及说话,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重新站起身,羽织如同燃烧的火焰扬起。而灶门炭治郎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紧张的四下张望起来。

    “是血气。”陆压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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