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了,他默默留意太宰对他的照顾,记着他深夜奔袭,持抢灭怪的情谊,已将他视作自己的好友。

    他为人护短,对看重的人包容无限,自己更不是什么道德标兵、圣人或卫道士,对太宰的做法,嘴上不说十分赞同,也在心里海豹鼓掌。

    几人各自思量,各有看法,这时,让大家心绪万千的主人公从走廊那边走来,步伐轻巧,韵律悠然,明明奔忙了一上午,却不显丝毫疲惫急躁。

    纸月乌直直地望去,只见这人今天又换了一件冷灰色的风衣,仿佛披戴着冬季的月光,又像是一株覆雪的冷峭梅树,经过佛跳墙的补养,由内而外的光华自生,气质秀逸出尘,一时竟觉得有些陌生。

    但当太宰走近,一把揽上他的肩膀,手指轻拨一下眼镜链,笑道:“我就知道,小乌戴眼镜保准漂亮。”熟悉的感觉重新归来,像是柔软的毛巾被,轻柔地裹上身体,纸月乌忍不住唇角勾起,熟练地抖掉他的手。

    太宰丝毫不以为意,转而向福泽等人问好,态度亲切自然,不像等级森严的上下级,反而像是面对可亲的老朋友。

    森先生一脸惋惜:这么好用优秀的下属,怎么就叫福泽抢了去...

    太宰道:“小乌,这儿没什么好看的,小心脏了眼睛,中午我带你出去吃吧。”

    纸月乌道:“我得看一遍知道这些人有哪些症状,才能斟酌菜谱,做出对症的食物。”

    “哦?那正好我的事做完了,接下来,就让我陪你吧。森先生和社长这几天掌控全局,一定累了,不如让他们回去休息。”太宰笑道。

    森先生:“...”

    福泽:“...”

    突然被踢了一脚怎么回事??!

    森先生笑道:“太宰还是这么贴心啊,但我们这位小先生可是贵客,不由我们作陪,恐怕怠慢了不是...”

    纸月乌:“没关系。”

    太宰:“让我来。”

    福泽点点头:“拜托你了太宰。”

    太宰:“多谢啊社长。”暗中给出三连。

    森先生一脸懵逼:嗯嗯?发生了什么?就这么走了?有种跟不上节奏的感觉?

    他狐疑地在两个漂亮年轻人之间扫视,隐约嗅出点黏黏糊糊的味道,恍然大悟,但又不想那么快让前下属得偿所愿,于是拿捏起首领的架子,摇头道:“不行,不行,这不是待客之道。”

    太宰微微一笑,从容道:“森先生就放心吧。过几天我回港口看小爱丽丝,之前给她订做的陶瓷bjd娃娃终于到了,还附带买了一座给娃娃住的小屋,比全景鱼缸还要大,里面家具衣物首饰齐备,森先生别忘了派两个细致的人去拿。”

    森先生酸溜溜的:“那她肯定不会再怕你了,估计得尖叫着蹦起来。哦——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份文件没看,我也先走了,太宰啊,仔细招待小先生,一切都拜托你啦。”

    森先生走后,现场就剩下一个电灯泡了,对安吾,太宰就没那么客气了,他懒懒道:“安吾,你们军方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危险等级最高的囚犯,都能让他cos研究员,在大楼里乱晃,还有模有样地和我讨论污染问题,怎么,军方打算改变风格,以德服人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费奥多尔??!”安吾惊了,“他跑出来了?”

    “唔。如果你跑得快的话,说不定能帮他收拾一下吃剩的零食袋子。”太宰嘲笑道。

    安吾顾不得回嘴,扭头就跑,边跑边朝对讲机快速说着什么,纸月乌望着他的背影,问道:“囚犯跑出来了?没事吧?”

    “不用担心。”太宰淡淡道:“那囚犯假扮研究员,估计是因为被关久了,所以出来溜达溜达透透气,他本来与我理念不同,但看到横滨这一场灾祸,应该想法有所改变...他使唤的四个军方人员其实都是我的人,会把他盯得死死的。”

    纸月乌‘哦’了一声,两人之间自有默契,对方不愿多说的,便不再多问。

    太宰的神色温柔下来,轻轻道:“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

    这话说得有点奇怪,总觉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但纸月乌一想,这本就是事实,有什么好奇怪的,于是大大方方地道:“是,我也觉得应付他们麻烦,还是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

    太宰:“...”

    他极婉转地、努力地笑了一下,道:“小乌高兴就好。”

    “不过,你的事真忙完了?别光顾着招待我,落下正事。”纸月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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