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其他手段,还是狂妄自大?不过这种让人失去行动力的手段确实不能小视。

    飞快地划过一个个名字,最终,太宰在中也和敦之间徘徊不定,但只迟疑了一秒,太宰就无比果断地将中也划掉。

    被那家伙嘲笑,他还不如去死。

    请纸月乌帮忙打开手机,白布下的嘴一张一合,宛如诈尸:“敦,现在来纸月居酒屋,请你吃饭...你一个人,不用带他们。”

    听到对面肯定的答复,太宰松了一口气,纸月乌关上手机,塞进他的风衣口袋里,顺手掸了掸刚才坐压出来的褶皱。

    晚上是居酒屋营业高峰期,纸月乌却任性关店,把一群已经成为居酒屋忠实拥簇的老客们,急得抓耳挠腮,不死心地趴在窗边,向内窥探。

    但在纸月乌的气机屏蔽下,什么也看不清楚。老客们或遗憾万分,或气急败坏地走了,边走边骂:“有这么开店的吗?动不动就关店,动不动就关店,一点儿都没有敬业精神!”

    “算了算了,还是去别家吃吧,以后这破店,不来也罢!”

    “说好了,拉钩,以后再不来了,谁来谁是大傻子!”

    老客们同仇敌忾,掷地有声,可心里却各怀鬼胎:他/她不来正好,又少个人与我抢座,真不来的才是大傻子呢。

    须知纸月乌的居酒屋就那么几张座位,供不应求。

    这时,一头银发,长相清秀的少年,与老客们擦肩而过,他捏着一张纸条,左右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看到纸月居酒屋的招牌,眼睛霎时一亮。

    “看那个小傻子...别去了,关店了!”有人拢着嘴大喊道。

    更多人却是在看热闹:我们吃不上,你也吃不上。看到别人也不行,自己心里就舒服一点似的。

    名叫敦的少年,被喊得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是太宰先生让他来的,好歹应该过去试试,便大着胆子敲了敲门。

    众目睽睽中,门开了一条缝,他进去了。

    老客们睁大了眼睛:“他凭什么进去?”

    “对啊对啊,明明我们才是每天来的客人!”

    “应该是老板的亲戚吧。”

    想到这个可能,大家一致赞同。

    可这时,一个眉眼冷淡,面容清艳的黑衣少年,径直穿过人群,同样过去敲了敲门。

    这个也被放进去了。

    有人出奇地愤怒了。

    ×的,气抖冷,家里不公平,公司不公平,现在连吃个饭都不公平。

    但家里吵不过,公司不敢吵,一家小小的居酒屋,当然应该承受正义的谴责和怒火!

    其他客人骂骂咧咧地散去,只剩下这个人,充满憎恨地盯着纸月乌的小店,仿佛生活的一切不满,终于找到了源头。

    他的身上,渐渐冒出了黑色虚无的触手——

    “你——等——着——”

    第15章 晚间小宴(一)

    居酒屋内,灯光暖黄。

    吧台前,坐着三个人,从左到右,依次是太宰、敦、芥川。

    每人面前,都放着一盏热水,蒸汽熏脸,气氛和谐。

    太宰刚摘了白布,如今还处于社死状态,面容在白汽里若隐若现,恍若升仙。

    芥川目不斜视。

    芥川目不斜视。

    芥川目不斜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后,芥川忍不住了,盯。(→→敦→→太宰先生)

    敦左右为男:...压力好大。

    后厨里烹炒煎炸煮,噼里啪啦十分热闹。小小的一间居酒屋,此刻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这气息很温暖,很安心,以致于三个立场不同,是敌非友的人,在此刻放下彼此试探互相争斗,安静等饭。

    太宰:“芥川。”

    芥川浑身一震,条件反射道:“在!”

    “这家店有什么好吃的?你都吃过些什么?”

    没想到太宰先生会问这种问题,芥川语气斟酌,道:“那...可就多了,就我知道的,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他报了足有五分钟,太宰神色渐渐凝重:“别说了。”

    再说口水要出来了。

    敦两眼发光,一脸艳羡:“...我都没吃过。”

    芥川不动声色地松了松领带,矜持道:“味道也就还行。”

    太宰、敦:还行你咽什么口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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