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2)

作品:《[HP]未及你矜贵+番外

    发生了呢?求同存异。”

    他伸出手和德拉科敷衍地握了一下,然后继续揪着身前的草。

    德拉科嘴角弯起一道若有似无的弧度,继而又恢复了他平时最具有代表性的表情:“现在告诉我,你觉得穆迪怎么样?”

    “他坏透了!”维达尔无奈地哄着他大喊,“解雇他!但是邓布利多教授很好。”

    他挑眉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撇嘴:“邓布利多——教授,很好。”

    他吐出这个词的时候心里有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好像“邓布利多”和“教授”还有“很好”这三个词天生就不应该被放在一起似的。

    但是他还是说出口了,并且忽然感觉邓布利多或许没有那么坏。

    他们最终还是为对方妥协了。

    回去的时候德拉科先站起来,然后就听到维达尔在身后发出一阵暴笑声。

    德拉科恼火地回头。

    “德...德拉科,你的袍子——”维达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德拉科去看自己的袍子,又看了看草地,气愤地说:“该死,我忘了前不久才下了雨。”他抬头眯着眼看向维达尔,“你又好到哪里去?”

    维达尔笑得更大声了:“我用了魔咒呀,你没反应过来吧,防雨防湿。”他举起魔咒,“注意点德拉科,现在我要对你的屁股用一个清理咒了——清理一新!”

    德拉科后面那片深色还带着点泥土的布料瞬间变得干净了。

    他把手伸给维达尔,然后猛地一拽,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拉起来。

    “不会有下次了。”

    “什么不会有下次?你是指你的屁股沾上泥土还是指我对着你的屁股施咒?”维达尔凑到他脸边偏要故意去惹他。

    德拉科忽然出手捏住他的后颈把他往城堡里带:“不会让你再有嘲笑我的机会了,小子!”

    “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这可能是他们吵架后和好得最快的一次了,甚至没有等到让朋友们来调解,这也可以说是一种进步吧。

    后来维达尔听说穆迪在课上教学生们抵御三大不可饶恕咒。

    维达尔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并且深刻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排斥他了——他实在有点草木皆兵,看到什么都能想到危险和黑魔法。

    例如有一次邓布利多教授穿了一件颜色和图案很奇怪的袍子。

    穆迪坚持要给它进行全面检查,理由是他认为这件袍子是黑巫师的产物,并且可能带有诅咒。

    因为他认为正常人不可能穿这么奇怪的袍子。只能说,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觉得受到了不小的冒犯。

    还有三大不可饶恕咒,他甚至在课堂上对学生反复使用夺魂咒,直到这个学生表现出能抵御夺魂咒的效果为止。

    听说他对德拉科尤其严格,与其说是在教他抵御夺魂咒,不如说是在折磨他。

    他对德拉科施了不下十次咒,才放过他去训练下一个学生。

    这让德拉科在课上出了很多糗,进而对穆迪更加不满。

    维达尔有点庆幸他们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课,它们目前只是比往常更激进的实践课,至少没有用到三大不可饶恕咒。

    另外,维达尔和西奥多·诺特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指他们能在一起讨论魔药问题一整个下午。

    要知道,诺特一般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没什么人能占据他的时间。

    虽然维达尔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死皮赖脸地让安德烈亚“贡献”了一点稀有材料。

    不得不说,诺特在魔药方面是真的很有天赋,听说在上课的时候,斯内普教授最经常表扬的学生就是他和德拉科。

    虽然维达尔现在也会请教德拉科一些魔药问题,但是德拉科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他的教学时常会伴随着一些不必要的嘲笑和讽刺。

    还有显然德拉科对给别人讲解问题和原理不是那么在行,经常把维达尔搞得云里雾里。

    但是西奥多·诺特就不同,简洁明了又足够有耐心。

    维达尔几乎要把他当作魔药顾问,经常去骚扰他。

    而诺特则为了那些稀有的,在欧洲不易得到的魔药材料而对他忍让再三。

    最终,在这段关系里受到伤害的只有安德烈亚。

    他因为心软被维达尔磨得没了脾气,送出去好些珍贵的材料,心疼得滴血。

    他还要假装大方地写信问维达尔他的魔药技术有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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