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小区也都有些年头了。

    雁安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处居民楼,楼层不高,电梯也不是最新型的穿梭梯,速度不快,随着电梯缓缓上升,雁安有些紧张地捏了捏保健品袋子的抽绳。

    季怀宁悄悄握上他的手,雁安定了定神。

    雁安停在一户住家门口,表情肃穆地敲了敲门——

    “谁呀——?”声音从门上的监控装置处传来。

    “穆叔,是我……”

    雁安话音未落,门便猛地向内拉开,带起一阵微风。

    一个微微佝偻地身影匆忙上前几步搂住了雁安:“小雁!哎哟——阿庆,小雁回来啦!”

    突然被搂住,雁安有些无措,只是捏着保健品的手又紧了紧。

    门内,一位年龄偏大的女子探出头来,随即瞪大双眼,同样冲过来:“哎哟,好孩子……快进来!”

    “庆姨好。”雁安的笑容有些局促,朝那边名为庆姨的女子投出求救的眼神。

    “诶!”庆姨笑开了花,眼旁的皱纹都挤在一起,透出岁月的痕迹。

    这时穆叔才松开了雁安,拉着他走进房中。

    庆姨注意到后面跟着的季怀宁:“你是小雁的朋友吧,快请进。”

    “谢谢您。”季怀宁微笑回应。

    一番嘘寒问暖后,雁安终于顺利地将手里的礼物交给了这对老夫妇,四人坐到沙发上开始交谈。

    “庆姨,穆叔,这是我队长,季怀宁。怀宁哥现在在军部当少将,正在带新兵。”雁安介绍道。

    “这两位是我小时候在军营照顾我的长辈,你知道我是在军营长大的。”

    雁安是在战场上被谢尔科上将捡到的孤儿,那年他才三岁。然而战事吃紧,谢尔科上将便把他托付在后方军营中抚养,穆叔和庆姨便是当初那军营中的一对夫妻。

    战时条件受限,等他们接受面容保持技术的时候已是中年,又有战争带来的旧伤,穆叔和庆姨便是这幅稍显老态的中年面貌。

    季怀宁点头:“你们好。”

    “哎哟,真是年轻有为。”庆姨笑了笑,又拉过雁安的手,珍重地拍了拍。

    “小子,你呢?现在还好?”穆叔的问候直接很多。

    “我已经退役了。”雁安老实交代,“现在在当主播,还不错。”

    穆叔点点头:“好,好。退役了也好,你小子,当初我们还以为……”他眼神微黯,旁边庆姨也擦了擦眼角由担忧化为重逢喜悦的泪水。

    他们亲眼看着雁安成长,又不断在军部崭露头角,虽然特战小组的任务内容他们作为普通士兵并不完全知情,但也听说了他的活跃,与他偶有联系——

    自然也知道他参与了那最后一战,自此音信全无。

    战后那全星际直播的表彰大会上,却只有一句“由于身体原因”,让他的队友代雁安领奖。

    他们心中的担忧直到这一刻才如重石落地。

    雁安低下头:“对不起,之前在接受封闭治疗,前段时间才出院,让你们担心了。”

    战争结束,军部内部却仍有不稳。出于保护,也是因为他的问题属于全新的研究领域,雁安的治疗是保密的,对于当时已经退役的夫妇而言自然没有探望接触的权限。

    庆姨摇摇头:“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沉重的话题一转,为了活跃气氛,庆姨又提起雁安的童年趣事,把季怀宁拉入话题:

    “哎,小季,说起来,小雁有没有跟你讲过,他小时候……”

    “诶等等,庆姨,这个就没必要……”雁安虚弱地抗议道。

    “哈哈,这个啊,我来说我来说。”穆叔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哈哈大笑。

    季怀宁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自知反对无效,雁安哀怨地盯着其乐融融的三人,整个人巴不得缩成一团。

    “雁安这小子,当时上学的时候贼好玩了。他当时在军营看我们训练,结果我们第一天把他送到学校去的时候,他居然以为这是潜入训练呢!

    大中午突然出现在食堂,把所有人吓了一跳,问他怎么回来的,居然是自己避开监控偷偷溜回来的!”

    庆姨也乐不可支:“对对,明明那个学校在校门口设了屏障,结果愣是被小雁发现了后墙一个地方的漏洞翻出来了,吓得他们整个翻修了一遍。”

    “果然雁安从小就很厉害呢。”季怀宁打趣道。

    “……”雁安投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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